苗毅呵呵一樂,朝閻修努嘴道:“我有自知自明,早就知道自己這洞主干不久,所以早就把儲物戒給了閻洞主。喏,閻洞主手上戴的就是我給他的。”
這話讓閻修一哆嗦,‘閻洞主’三個字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
前洞主發(fā)話了,他趕緊順著前洞主的話,亮出了手指上的儲物戒給秦薇薇看,“的確如此。”
秦薇薇也捕捉到了元芳等人瞅向閻修的眼神中閃過的戲謔,讓她明白了東來洞果然還是某人說的算。
她也真服了某人,還真是把東來洞經(jīng)營得鐵桶一塊,仿佛天生就是藍(lán)玉門的克星,從到東來洞殺藍(lán)玉門弟子宋扶開始,總能把藍(lán)玉門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。
盡管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可她還是要給閻修撐撐場子,“東來洞上下務(wù)必聽從洞主閻修號令,齊心協(xié)力,若有人搗亂,休怪本座不客氣。若誤了年底的歲繳,全洞上下連罪共懲!”
“謹(jǐn)遵洞主法旨!”苗毅大著嗓門,率先響應(yīng),一看就是挑頭的,其他人立刻跟著附和。
表面上挺真誠,至于內(nèi)心都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閻修留一下,其他人退下!”
山主發(fā)話,壓力巨大的閻修獨留,眾人告退。
山主對新任的洞主交代一番是免不了的,只是交代到最后,秦薇薇突然冒出一句,“東來洞能有今天,能在兩度襲擊中力挽狂瀾,苗毅功不可沒,以后如遇見難以解決的事情,不妨多聽聽苗毅的意見?!?
“……”閻修愕然抬頭看著她。
秦薇薇沒有多解釋,揮手道:“退下吧,讓苗毅來見我?!?
“是!”閻修帶著狐疑退下了。
沒多久,苗毅來了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拜見山主后,一副肅立聽命的樣子。
裝什么裝,我還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么?秦薇薇有點恨得牙癢癢。
故意裝出老實樣的苗毅還以為秦薇薇是要警告自己,讓自己不要
搗閻修閻洞主的蛋。
誰知秦薇薇壓根沒有逗留的意思,一襲白裙從他身邊經(jīng)過時,稍作逗留,偏頭留下了一句話,“免了你洞主的位置未必是壞事,府主讓我轉(zhuǎn)告你,現(xiàn)在熊嘯不敢出手對付你,你苗毅應(yīng)該安心修煉提高自己的修為,不要再四處惹是生非?!?
其實楊慶壓根就沒說過這話,楊慶本就想借機敲打苗毅一番,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。
可秦山主不想苗前洞主心懷怨恨,遂借著楊慶的名頭說出了自己的提醒。
而且楊慶也沒有想到秦薇薇會任命閻修做洞主,憑楊慶的頭腦不會不知道,閻修豈能壓得住東來洞的驕兵悍將,弄了個閻修當(dāng)洞主,還叫什么敲打苗毅?只會助其囂張氣焰,肯定還敢惹出事來!
如果讓楊慶知道秦薇薇這樣搞,只怕會相當(dāng)無語,感情自己費盡心思只不過是白做一場惡人!
苗毅瞬間愣住了,秦薇薇雖然沒把楊慶的意圖說明白,也不好說的太直白,但苗毅不是傻子,已經(jīng)提醒到了這個地步,立刻醒悟過來,難道楊慶是趁機保護自己?
之前對楊慶的怨恨,可謂是在瞬間煙消云散,一個府主能為自己考慮到這個地步,自己還能有什么話說?
只是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后,秦薇薇那靚麗身影已經(jīng)飄然而去,鼻前只有一抹淡淡的天然體香徘徊……
苗毅沒來得及為山主送行,等他來到山下,閻修已經(jīng)帶著人將秦薇薇送走了。
眾人回頭,看到走來的苗毅,都有點神情古怪,閻修更是尷尬得不行,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臉上掛著若有所思神色的苗毅眺望了一會兒遠(yuǎn)處隆隆消失的人馬,收過神來,目光一落到閻修身上,立刻迅速整頓了下衣衫,朝其他人瞪眼道:“都愣著干嘛?還不快隨我參見洞主!”
一伙人一愣,隨后都笑著站到了他的身后,一起隨著苗毅拱手道:“參見洞主!”
連不遠(yuǎn)處的千兒和雪兒看向閻修的眼神也有點乖乖的,兩人有點糾結(jié),以后主人對付師傅的話,我們會好為難的。
閻修哭笑不得,心想你一句話大家就都站你身后了,還要我這個洞主干什么?
秦薇薇之前的一番話已經(jīng)幫他撥開了迷霧,明白了為什么會讓自己做洞主,閻修哪還敢托大,上前扶住苗毅,“洞主,您就別拿閻修開涮了,閻修受不起。”
“怎么會受不起!你是山主下了法旨當(dāng)眾冊封的東來洞洞主,喊我洞主不是拿我開玩笑嘛!”苗毅樂哈哈一聲。
不要對方扶,一把推開了,回頭對眾人豎起大拇指,指了指身后的閻修,“諸位,從今天開始,你們在東來洞的待遇不歸我管了,以后都找閻洞主要去,我只管給諸位放馬,保證將諸位的坐騎養(yǎng)得膘肥體壯,不下本馬丞的坐騎?!?
眾人笑著哄然響應(yīng),肆無忌憚地起哄,沒有苗毅撐腰的閻修,這里誰會怕?
山主前腳走,這里后腳就要開始鬧了嗎?閻修很無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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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(未完待續(xù)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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