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熟人嘛…”洪長海沉吟中徐徐搖頭道:“早年倒是和一名云華宗弟子打過交道,熟人算不上,仇人倒差不多,我差點命喪與他手中。”
苗毅無語,還不如不說,說了等于沒說,不由起身,雙手剪于背后,來回走動著嘀咕。
“大人,你想去云華宗?”洪長海試著問道。
苗毅不知有沒有沒聽進去,不過腳步一停,眼睛微亮,突然想起了一個人,那人怕是十有八九就在云華宗。
輕輕擊掌下定了決心,霍然轉(zhuǎn)身,“洪長老,某正欲去云華宗一趟,藍玉門可有人手派出隨我同行?”
一個人去怕是不行,前途遙遠,最好能找些人保護。
老二現(xiàn)在不知道究竟被什么人給拐走了,已是揪心,只有老三行蹤比較確切,事情鬧到如此一般,他現(xiàn)在急于走一趟,去都城的事情要放一放,不能丟了老二又丟掉老三。
至于老二,先找到老三再說,來日奮發(fā)圖強,勢必發(fā)動天下人為自己尋找,此志不改!
“??!”洪長海無語站起,讓藍玉門派人隨同去那么遠的地方…不由苦笑道:“大人,辰路到子路,相隔萬水千山,途中多有不測,藍玉門怕是…不知大人要找的人究竟是大人什么人?”
一般事情還好,關鍵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了調(diào)用藍玉門人手的權利,在門內(nèi)尚可,畢竟手下還有本脈弟子聽用,離開藍玉門辦事就要經(jīng)過同意。
我有必要告訴你我要找什么人嗎?苗毅聽出了他的為難,微微一笑,“今日之事,洪長老是否能代為守口如瓶?”
洪長?;氐溃骸疤熘刂阒抑??!?
誰知苗毅呵呵道:“接連奔波,苗某有點倦了?!?
洪長海傻眼,這就直接送客了?
對方干脆得讓他無所適從,簡直是一不合就送客,連個解釋都不聽,未免也太反復無?!敿瓷锨肮笆值溃骸按笕藭呵倚菹ⅲ疫@就去給大人想辦法,不管成與不成,明天日落之前一定給大人答復!”
“請!”苗毅點了點頭,沒有為難,伸手相請,將其請出了門外,并親自將其送出了大門。
待洪長海遠去,站在大門臺階上的苗毅迎著月色神情淡淡,左右回頭道:“元芳,雨涵,你二人連夜速回東來洞?!?
負責守衛(wèi)的兩人相視一眼,抱拳應了聲是,又問:“大人不回去嗎?”
“我另有他事,你們無需操心,回去后小心看護洞府!”苗毅揮了揮手,“即刻啟程吧!”
“是!”兩人應下,元芳又問,“那大人這里?”
“不會有事,如果在藍玉門內(nèi)部有什么意外,你們兩個也保護不了我,去吧!”
“是!”兩人立刻轉(zhuǎn)身而去,沒一會兒便聽到靜謐月色下隱隱傳來龍駒飛奔而去的蹄聲。
負手站在門口冷月下的苗毅聽了動靜方轉(zhuǎn)身回了里面,站在庭院中出聲道:“來人!”
結(jié)果沒有任何人回應,又再次出聲連喊幾次,方聽到寢室那邊傳來兩名女弟子唯唯若若的聲音,“大人!”
搞什么鬼?苗毅眉頭一皺,這很不正常,逆
鱗槍瞬間握在了手中,閃身逼近了臥房,抬腳“砰”直接踹開了房門。
屋內(nèi)燭光搖影,家具陳設件件入目,門外苗毅斜槍在手,逆鱗槍在月色下熠熠生輝,映襯著苗毅一臉的肅殺。
冷目掃過屋內(nèi),緩緩提槍步入,隨時準備著應付不測。
提槍站于屋內(nèi),苗毅迅速環(huán)顧四周一眼,目光落在了床榻上,見隆起的被子下面有什么蠕動,明顯藏了什么人。
“出來!”苗毅一聲冷喝。
被子下面頓時一陣哆嗦,可是卻沒聽他的話出來。
苗毅徐徐逼近,鋒利槍頭緩緩伸了出去,突然刺中棉被,揚手一挑,被子飛走。
被子下面的人一走光,“?。 鳖D時發(fā)出兩聲驚呼。
眼前的情形可謂令苗毅目瞪口呆,一臉的肅殺為之凝滯。
只見兩具妙齡女子的雪白曼妙胴體瞬間蜷縮,雙臂抱胸,在那哆嗦著。
燭光下可真是春光無限,兩位女子的豐腴之地,還有那私密之處,皆是若隱若現(xiàn),尤其是那小兔子受驚的模樣,真是讓人血脈噴張。
苗毅徹底無語了,千兒雪兒雖然經(jīng)常伺候他沐浴,可多少還穿著褻衣,這輩子還是頭次見女人脫光成這樣。
出于本能,下意識喉結(jié)聳動了一下,不過又很快冷靜了下來,兩個藍玉門女弟子脫光了睡他床榻之上,未免也太不正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