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個堂兄,未成器一天,我就管他一天?!?
“得罪他,就是得罪我周京淮?!?
“搶他女人,就是搶周家女人,還是榮恩集團培養(yǎng)的人才……我周京淮在你眼里,就這樣好說話么?”
……
何競沒討著便宜。
恰好,局子里的人過來調(diào)停——
周京淮又換了態(tài)度,如沐春風(fēng)起來:“何總,兩家公司都是競標(biāo)的關(guān)鍵。這個時候你們要是被拘留的話……榮恩很好解決,將我堂兄職務(wù)解除打包到英國即可,就是不知道何總怎么解除自己的職務(wù),到時候偉翔實業(yè)還有人么?”
何競冷笑:“你不用一會兒紅臉,一會兒白臉,戲都被你周京淮一人唱完了,我選私了?!?
周京淮微微一笑:“簽了字,何總接著訂婚?!?
何競越發(fā)冷笑:訂婚?
他的臉跟豬頭似的,還怎么訂婚?
何競匆匆簽字,盯著周京耀:“那我們競標(biāo)會上見?!?
周京耀勾了勾嘴角:“不見不散?!?
何競帶著蘇綺紅離開。
周京耀想追過去,周京淮瞪他一眼。
等人離開了,周京淮指尖揉了下額頭,慢條斯理說道:“急什么急?他倆成不了,別再把自己搭進去了!別真以為何競是莽夫,他比你多幾個心眼子?!?
周京耀握緊的拳,松了又緊握。
周京淮叫葉嫵先上車。
他自己與周京耀站在外頭的黑夜,一起吸了一根香煙,周京淮仰頭看著升起的薄薄青霧,緩聲說道:“蘇綺紅在意的,你應(yīng)該清楚。讓她出口氣吧,讓她撞得頭破血流,否則,她不會知道,她跟何競這種人不適合?!?
何競不算壞人。
他只是個商人,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,而蘇綺紅還淌著熱血,注定不是一路人。
周京耀徐徐吐出煙圈:“我他么的看不得她吃苦。”
周京淮拍拍他的肩——
“她最大的苦,早在你身上吃過了?!?
“走了!明天的小組會議不要遲到。我想,何競今晚就會提出,叫蘇綺紅出席競標(biāo)。”
“不許把戲演砸了,否則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……
黑夜里周京耀悶聲:“我知道?!?
一會兒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:“你真管我一輩子?周京淮,這是你自己說的,可別耍賴?!?
周京淮將香煙頭熄了,打開車門:“我管!大少爺,回家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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