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懷念過去……”
易中海這心理落差實在是太大了,這大過年的孤苦伶仃一個人,怎么都不得勁。
其實心里落差大的何止易中海一個人啊。
現(xiàn)在劉海中心理落差也大,三個兒子,沒有一個省心的,誰也不孝順,他要是敢大聲說話,三個兒子的聲音更大,絲毫不懷疑他們?nèi)齻€敢套麻袋打死他。
閻埠貴,現(xiàn)在徹底失去了家庭的掌控權(quán)。
現(xiàn)在四合院就沒有幾個人過的舒服的,尤其是那幾個因為得罪張安平而被判刑過來的,比如季山,胡三刀,楊廠長,孫來福以及王翠霞主任,現(xiàn)在家庭已經(jīng)崩了。
過年的時候最明白什么是孤獨。
除夕夜,第七小隊95號院,吵架聲陸陸續(xù)續(xù),源源不斷。
賈家在互相指責(zé),劉家爺三個也在互相辱罵,就差點動手了。
閻家,閻解成直接破口羞辱閻埠貴是閻老摳,毀了自已的姻緣,毀掉了他和于莉的家庭,把閻埠貴罵的眼淚鼻涕一大把。
總之家家戶戶在這新年壓抑的氣氛下都被挑開,無限放大。
易中海抱著一瓶散酒坐在門口窗戶看看著家家戶戶,突然覺得也沒什么不好。
但是傻柱家,許大茂家,還算和氣。
易中??粗未笄灞O子的背影,眼里盡是嫉妒,恨不得宰了何大清。
要是何大清死了該多好啊。
當(dāng)初怎么就鬼迷心竅截留了傻柱和何雨水的撫養(yǎng)費了呢,要是沒有這件事,何家也不會這么抵觸自已,哪怕他是傻柱的領(lǐng)路人,現(xiàn)在傻柱也是有些抵觸的,至少何大清揍他的時候,傻柱也不會攔著,不好意思攔著。
現(xiàn)在許大茂和傻柱關(guān)系越來越好,隨著許大茂家的孩子出生,居然也是兒子,氣的易中海亂蹦。
人家都有兒子,為啥唯獨自已沒有啊。
易中海每次看到兩家的孩子,都有種想弄死的沖動。
但是易中海單獨看到孩子的機會是零,隋招娣和秦京茹都抵觸易中海,甚至是厭惡。
……
大年初二。
易中??粗抵驮S大茂兩家竟然一起過年,立刻笑呵呵的提著酒瓶子走了過來。
“大清,咱們幾十年的鄰居了,咱們今年一起吃怎么樣?我提供白酒,咱爺幾個喝點?!币字泻T囂叫缘膯柕?。
何大清不屑的說道,“易中海,你還是跟秦淮如過吧,咱們老何家可比不上你易中海這個八級工。”
易中海哀求道,“大清,我知道以前做錯了,但是你不能否認我對柱子的照顧吧,我現(xiàn)在孤苦伶仃的,確實沒有安全感,總感覺自已死后變成孤魂野鬼……大清,讓柱子當(dāng)我干兒子吧,我死后把所有的錢都給柱子?!?
呸!
“你滾?!焙未笄迮豢啥?,提起板凳就要打易中海。
隋招娣也是不樂意,都傳聞自家男人和易中海有見不得人的關(guān)系,但是這個年頭的人比較淳樸,她是不敢相信自已男人會和另外一個男人有關(guān)系,但是不妨礙她討厭易中海啊。
“這事我不答應(yīng)?!彼逭墟穲远ㄕf道。
易中海不滿的說道,“隋招娣,男人說話,你們女人插什么嘴?”
“老子不同意,柱子也不會同意,我兒媳婦也不同意,我家兒媳婦能做主?!焙未笄迮闹雷诱f道,“滾蛋,別逼我揍你?!?
現(xiàn)在何大清手骨有問題,壓根出不了大力,易中海并不怕他,所以此時還是眼巴巴的看向傻柱。
傻柱擺擺手說道,“易大爺,你還是回去吧,這事我爸和媳婦都不同意,我不可能同意的,再說了,就算我同意了,我每天工作沒時間照顧你?!?
易中海急忙說道,“柱子,將來我死了,給我埋了就行,逢年過節(jié)上炷香,燒點紙錢,免得跟老太太和棒梗似的,成孤魂野鬼。”
“這事得經(jīng)過安平書記同意,你看這些年死去的人,還沒有誰有墳的。”傻柱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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