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淵表情淡然,依舊悠閑地靠在沙發(fā)上,順手摟住了辣辣的細腰,坐等看好戲。
“沒有?”虎哥冷笑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吳經(jīng)理的臉上,“沒有你裝什么大尾巴狼?今天這酒錢不給,老子打斷你的狗腿!”
“啪!”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吳經(jīng)理東倒西歪。
“我想想辦法吧!”吳經(jīng)理摸著火辣辣的臉龐,望向了杜敬賓和小揚等人:“你們也幫我出一點吧!”
“什么?我也要出,吳經(jīng)理我們是陪襯的,怎么也要我們出錢了?”
“是啊,我們這酒還沒有喝上呢,咋就要出錢了。”
幾名同事紛紛搖頭。
杜敬賓臉色青一陣紅一陣,尷尬地朝吳經(jīng)理擠出微笑:“表哥,我這邊最多能拿出五千?!?
“五千哪里夠啊!”吳經(jīng)理沒好氣地罵道:“都怪你丫的在一旁慫恿,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一個勁的跟凌淵那小子比下去。這下好了,害得老子直接輸了五十萬。今天這錢你必須出一半?!?
“一半,這……這不可能啊!我也拿不出這么多錢來??!”杜敬賓連忙搖頭。
“拿不出,那就由你們一起平攤吧!”吳經(jīng)理氣呼呼地朝小楊等人喝道:“先前你們也和凌淵加注賭了一局的,這錢必須由你們出了。”
“經(jīng)理,先前我們的確和凌淵賭了一局,但也只是兩瓶普通拉菲啊!”
“是啊,先前我們只是參與了兩瓶拉菲,最多也就一萬六千塊錢。咋就要我們平分呢!這不公平!”
“對,經(jīng)理這不公平。我們最多出一萬六?!?
幾名男同事紛紛反抗。
“我不管,我最多能拿出三十萬,剩下的二十萬,你們幾個自己想辦法湊吧!”吳經(jīng)理揚起臉朝虎哥點了點頭道:“虎哥,其實他們幾個也參與了今晚的賭局,我覺得這酒錢他們也有份?!?
“隨你們怎么商量,沒結(jié)清帳,誰也不許離開?!被⒏绫砬槔淠溃骸跋弈銈儍尚r之內(nèi)結(jié)帳,否則,打斷狗腿!”
立馬有兩名彪形大漢,拿著一根鋼管輕輕拍打著手掌心,發(fā)出“啪啪”的響聲。
“凌淵,要不你也幫我們承擔一些吧!”吳經(jīng)理一臉討好地望向了凌淵:“今晚你已經(jīng)贏得夠多了,幫我們承擔十萬好嗎?”
“打?。 被⒏绯瘏墙?jīng)理喝道:“你們的賭約,我是有所耳聞的。這酒錢說好了誰付就是由誰來付。別強加給他人?!?
“虎哥說得極是,我們只是來陪吳經(jīng)理喝酒的。這錢我覺得不應(yīng)該由我們出?!毙盍ⅠR接了一句。
“是啊,我們只是來做陪襯的,這酒錢不應(yīng)該由我們出?!毙±钜哺忧弧?
“閉嘴!什么時候輪到你們說話了。”虎哥用手一指幾人喝道:“你們幾個也參與了賭局,別以為我不知道。今晚你們也是輸家,既然說好了是輸家付錢,那你們幾個也有份。你們自己好好商量吧!商量好了,錢付清了就可以走了。要是沒有商量好,就永遠在這兒呆著,每超過半個小時往上加一萬?!?
“啊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
幾人面面相覷,苦不堪。
“算了,我們還是好好坐下來商量這錢該怎么湊吧!”吳經(jīng)理勸道。
幾名手下沮喪地點了點頭,湊了過去。
凌淵心情極好,表情淡然地舉起酒杯朝眾陪酒女點頭微笑。
“沒我啥事了,來佳人們,咱們繼續(xù)喝酒。”
“來,哥喝酒!”
“哥,走一個?!?
幾名光著白花花大長腿的陪酒妹,主動貼到凌淵身旁,敬起了酒。
凌淵應(yīng)付了一陣,又來到了辣辣的身旁,笑著拍了一下她白皙的大長腿道:“快收工了,等我拿了提成就可以送你回家了?!?
“拿提成?”辣辣不解。
“對,其實我是這酒吧里的兼職銷售,只要有酒賣出,我就有錢拿?!绷铚Y笑道:“今晚純賺五萬。”
“啊…”辣辣往凌淵耳邊湊了過去笑罵道:“哥哥,你真黑!”
“哈哈,那是因為他們比我還要黑,所以我才黑回去的?!绷铚Y笑著往辣辣耳邊湊近了一些關(guān)心道:“妹子,說吧,為什么會做這一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