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是重罪,看來這位陳帥哥麻煩大了!”
歐陽知夏柳眉微皺,“走吧,先去了解一下!”
歐陽知夏邁步,直接向警署里面走去。
在即將踏入警署之前,她忽然心有所感,回頭向寂靜的街道看了一眼,奇怪,現(xiàn)在雖然已經(jīng)快到凌晨了,但這條街還是安靜的有點(diǎn)反常了。
“丁叔叔,你怎么在這里?”
三個女生剛進(jìn)入警署,歐陽知夏就一臉驚訝的看到了一個熟人。
丁國雄!
丁家和歐陽家族是世交,丁國雄還是比歐陽知夏父親高一屆的同校學(xué)長,歐陽知夏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遇到丁國雄。
“知夏,你們怎么來了?給陳生幫忙?”
丁國雄看了一眼沈妙瑜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“這件事已經(jīng)差不多解決了,你們回去吧!”
“丁叔,你也認(rèn)識陳江河?”
歐陽知夏更驚訝了,沒想到陳江河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還挺有能量的,連丁國雄都能請到。
丁國雄和她父親一樣,也是香江的大律師。
可不是一般人能請得起,請得到的。
“一個朋友托我照顧他一下,他已經(jīng)走了,你們快回去吧!”
丁國雄不想讓歐陽知夏她們摻和到這件事里面來,擺了擺手,就走出警署,上了自已的車,隨后助理發(fā)動汽車,帶著丁國雄離開。
“陳江河已經(jīng)走了?”
歐陽知夏看向沈妙瑜。
“知夏姐,我們沒看到他走!”
aria連忙說道。
“你好,我是陳江河的律師,歐陽知夏,這是我的名片,我想見一下我的當(dāng)事人!”
歐陽知夏皺著眉頭,走到值班的警員那邊,拿出一張名片。
“沈小姐,歐陽小姐,陳先生已經(jīng)被保釋離開了,剛才那位丁國雄律師為他辦的保釋!”值班的警員還沒說話,黃志成走了過來。
持槍重罪,就這么被保釋了?
aria和沈妙瑜面面相覷,簡直有些不敢相信。
她們剛才也沒看到陳江河他們離開啊。
這是怎么回事?
與此同時,警署后院!
“這是你們的東西,你們可以走了!”
那名英國佬把陳江河他們帶到后院,陳江河他們的車被停在這里,英國佬把手提箱遞給陳江河。
隨后直接離開。
陳江河打開手提箱,發(fā)現(xiàn)手提箱里面槍,子彈,原封不動,都在里面。
車的后備箱里,防刺服,避彈衣,砍刀,扎槍也都在。
被警員拿走的東西全都還了回來。
香江,還真有點(diǎn)魔幻現(xiàn)實(shí)的感覺。
“拿家伙!”
陳江河做了一個手勢,拿了一把大黑星,檢查子彈,上膛,關(guān)保險,別在后腰,劉遠(yuǎn)山也拿了一把槍,隨后迅速幫陳江河穿好避彈衣。
又把黑西裝外套套在了外面。
其他人,有避彈衣的穿避彈衣,沒有避彈衣的穿防刺服。
槍,冷兵器,都發(fā)到手中。
今天晚上的事,只是剛剛開始,還沒算完。
“走!”
等準(zhǔn)備好,陳江河坐進(jìn)車?yán)?,所有人上車,?zhǔn)備離開。
“喂!”
正要離開的時候,黃志成突然在警署后門出現(xiàn)。
“黃sir,有什么指教?”
陳江河偏頭看去。
“別開槍,否則你就只能離開香江了!”
黃志成抽了一口煙,淡淡的說道。
陳江河揮了一下手,沒有回答。
如果不到萬不得已,他可以不用槍,但如果情況不允許,需要必須用槍的時候,他也會毫不猶豫用槍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沒柴燒。
人死了,那就什么都沒了。
這是底線。
“去油麻地!”
車剛開出警署,陳江河立刻對開車的高剛命令。
“明白,老板!”
高剛答應(yīng)一聲,汽車迅速提速,直接沖出警署右拐,前往油麻地的方向。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凌晨,街道上逐漸安靜下來,除了夜店多的街道,其他街道大多數(shù)店面已經(jīng)關(guān)閉,街道上也沒有多少車在行駛。
“嗡嗡!”
剛走出兩條街道,前面汽車的轟鳴響起,幾輛車并排堵在道路上,直接沖了過來。
香江的市內(nèi)道路大多數(shù)都比較狹窄,基本上都是雙車道,很少有四車道,這些車并排一堵,陳江河他們的車根本過不去。
高剛非常熟悉附近的地形,這是他的工作,九龍這邊的街道,他們至少已經(jīng)熟悉了超過四分之一的區(qū)域。
這還是因?yàn)橐?jīng)常跟著陳江河辦事,沒空出去熟悉道路,不然的話,這段時間九龍的道路他們肯定已經(jīng)摸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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