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生死兩茫茫,不思量,自難忘。
武耀自幼習(xí)武,憑借一雙鐵拳打遍了邊城,在十九歲那一年創(chuàng)立了“烈火堂”,在這豪強(qiáng)遍地的邊城,打出了屬于自己的字號。
就在武耀和烈火堂如日中天之時,卻遇到了那個女人,然后被那個女人毀掉了一切,還淪為了階下囚。
武耀腦海中,浮現(xiàn)出了一個女人艷若桃李的臉。
她本絕色傾城,堪稱尤物,讓武耀一見之下便驚為天人。
當(dāng)年她主動靠近,嫁給了武耀,卻又背叛了武耀,還親手將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,送進(jìn)了重犯懲戒所。
這是一個關(guān)于女人,背叛,還有兄弟的故事。
千百年來,這個故事永恒不變。
當(dāng)年如日中天的烈火堂,如今早已四分五裂,到了武耀出獄這一天,來迎接自己這個堂主的,只有這個看上去很落魄的中年人。
武耀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,只知道他姓黃,當(dāng)年是自己手下的一個司機(jī)。
這世界如此血淋淋,如此嘲諷,什么夫妻之情,什么兄弟義氣,在金錢和權(quán)勢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,一切都只是個笑話。
武耀又抽了一口煙,然后從上衣口袋里,取出了一張珍藏的照片。
這張照片本來是一家三口的合照,可是女主人的那半邊已經(jīng)被撕掉了,只剩下一個兩歲大的可愛小女孩。
武耀看著自己的女兒,眼中閃爍起了一絲溫情。
“曉瀾......武曉瀾?!?
“也不知道她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,是不是長成大姑娘了?!?
激情燃燒歲月都過去了,如今十年刑期結(jié)束了,女兒已經(jīng)是武耀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牽掛。
將照片小心翼翼的收好。
武耀又坐到了包間里的沙發(fā)上,灌下了半瓶冰涼的啤酒,欣賞著兩個年輕女人,略有些笨拙的妖嬈舞姿。
老黃放下了啤酒瓶,從口袋里取出一疊錢遞了過來,然后小聲說道:“耀哥,我這里有還兩萬塊錢,錢不多,你先用著。”
武耀沒有拿這筆錢,只是拍了拍老黃的肩膀:“你留著吧,你也不寬裕。”
從那輛空調(diào)壞了,卻舍不得修的微客來看,老黃的日子也不好過。
老黃也知道武耀的脾氣,只好把錢收了起來,委婉的勸說道:“耀哥,十年了,很多事已經(jīng)變了,該翻篇了。”
“我看......當(dāng)年的事還是算了吧。”
武耀強(qiáng)壓下心中的波瀾起伏,向著老黃灑脫的說道:“好,聽你的?!?
“喝酒!”
兩個人不再糾結(jié),開始享受這里的夜生活。
老黃拿起了啤酒瓶,向著武耀說道:“來,耀哥,我敬你!”
“干了!”
輕歌曼舞中,一首聽不懂的曲子結(jié)束了,兩個身材火辣的女孩放下了麥克風(fēng),扭動著腰肢走了過來。
在老黃的暗示下,兩個女孩一左一右坐到了武耀身旁。
香水味略有些刺鼻,女孩的身體很柔軟。
一個女孩磨蹭著武耀的腿,膩著聲音說道:“老板......你身體可真壯,平時是不是經(jīng)常健身呀?”
“老板,玩一玩嘛!”
舒適的包間里,很快響起了女人含含糊糊的嗔怪聲。
“老板......你好會玩喲!”
窗外是閃爍的霓虹燈,汽車鳴笛聲不時響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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