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自己的眷屬已經(jīng)逃脫了束縛,但他仍舊能夠感受到對方對他的不滿。
等琴做好之后,再和他好好談?wù)劙伞?
也許聽完自己的琴音之后,他還能十分中氣十足的喊出那句話。
做點正事吧,巴巴托斯!
“那啥,他的不滿......很有可能是我。”
撇了撇嘴,白洛說道。
畢竟特瓦林全程都把他當(dāng)做了巴斯托托,這么說倒也沒有錯。
唉,可憐的孩子,也許直到現(xiàn)在,他都還在把白洛當(dāng)成風(fēng)神來對待。
“你叫巴巴托斯?”
聽了白洛的話之后,溫迪笑著反問道。
其中的含義不而喻。
他可是很清楚,特瓦林的不滿,可是針對巴巴托斯的。
“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,他把我當(dāng)成巴巴托斯了?”
白洛試探性的說道。
同時他也釋放出了被自己“收集”的一部分氣息。
“......”
感受著白洛身上那眾魔神氣息之中代表著自己的風(fēng)和自由,原本想說些什么的溫迪,最終還是沒有開口。
自己這是啥時候被他薅了羊毛?!
哦,斐林啊。
大意了啊!
不過嘛,溫迪倒也沒有太過于在意。
關(guān)于特瓦林的事情,雖說從各方面來看,白洛完全沒有出過手。
但溫迪從另外一個角度去看事件的整個過程之后,卻發(fā)現(xiàn)白洛的行為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大手,不知不覺間把控了所有人的方向。
說這件事和他有關(guān)吧,卻又說不上他到底在哪里出了力。
但若是說無關(guān),好像哪里都有他的影子。
當(dāng)然,這些都不是重要的,重要的是他本身。
當(dāng)他拿著敘事詩過來的時候,溫迪便已經(jīng)察覺到了什么。
在那一刻,他會做什么事情,會影響到什么人,已經(jīng)完全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他在蒙德,這就夠了。
再也不會愛人的神,這就是你的選擇嗎?
將鳥兒銜來的絲線熟練的裝到了手中的木琴之上,溫迪幾下子就調(diào)好了音。
一把看起來有些簡陋,但音色卻十分動聽的木琴,就這樣誕生了。
“不錯的琴,還要給它起名叫做斐林嗎?”
看著溫迪手中的木琴,白洛贊嘆道,但他卻并沒有任何占為己有的意思。
也對,這把剛剛被做出來的琴,除了“是巴巴托斯親手做的”這種只有榮譽(yù)而沒有任何實質(zhì)性的加成之外,也就音色比較好聽,沒有額外的力量。
這種事情就像養(yǎng)鴿子一樣,至少要等溫迪再盤個幾十年,溫養(yǎng)的差不多了再下手。
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再薅一些羊毛,讓自己的二胡屬性更進(jìn)一步。
“斐林嗎?當(dāng)然不會繼續(xù)叫他斐林,每個琴都需要有一個自己的專屬名字的?!?
風(fēng)的力量開始滋潤起這把新生的琴,讓原本有些粗糙的它,變得更加精致了起來,
甚至能夠看到幾朵塞西莉亞花在之上逐漸綻放。
“新的琴,就叫它納德格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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