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并不覺得鍋巴是在害怕拔刀齋,畢竟拔刀齋可是從自己手中救下了對方。
說來也怪,平時她雖然殘暴了一些,但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說出滅口這樣的詞匯。
那天晚上她居然會產(chǎn)生這種可怕的想法,酒精果然是一種可怕的東西。
“抱歉了二位,鍋巴他今天可能有些不舒服,不過他不會影響到你們的用餐的?!?
教訓過鍋巴之后,小廚娘香菱走出了后廚,向二人道起了歉。
不過看到夜蘭身后的白洛時,她微微愣了一下。
好眼熟?。?
在哪里見過嗎?
“無礙,我之前向卯師傅預(yù)訂了一桌飯菜,不知道他有沒有通知你?!?
沒被藥物影響到判斷的夜蘭,壓根不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為。
對于鍋巴那種奇怪的表現(xiàn),她也并沒有放在心上。
一只小熊貓而已,沒有啥威脅。
對,的確是小熊貓。
這里的小熊貓,并不是指那種黑白熊貓的幼崽,而是那種和小浣熊極其相似的物種,又叫紅熊貓、九節(jié)狼。
大家不要搞混了。
“???那是您訂下的嗎?”
眼神略顯古怪的在白洛和夜蘭之間掃視了幾眼之后,香菱發(fā)問道。
“有什么問題嗎?”
雙手抱在了胸前,夜蘭瞥了一眼香菱,出聲詢問道。
只是一桌很自然的膳食罷了。
“沒有問題,東西都準備好了,里面請吧?!?
看到那一堆食材,香菱還以為是哪家商會的大佬預(yù)訂的呢。
沒曾想會是......算了,不管是怎么樣的食材,香菱都有把握把它們做成絕世美味。
前幾天兩個人剛剛來過,也算是門清了。
將他們帶到包間里,幫忙倒上茶水之后,香菱便回去廚房忙活去了。
其實這件事情之前都是鍋巴在做的,但鍋巴這次死活都不愿意過去,她只能辛苦一下了。
看著這熟悉的包間,夜蘭又是一陣的口干舌燥。
她瞥了一眼旁邊的白洛,端起了面前的茶水,潤了潤嗓子,開始有意無意和他嘮起了家常。
“不知拔刀齋先生有無家眷?遠渡重洋來到璃月,他們不會擔心嗎?”
原本夜蘭是想問一下他,他有沒有成家的。
但又覺得那樣會很唐突,所以就用起了老辦法,想從另外一個角度判斷他是否成家。
“有個很囂張的干姐姐、一個不成器的徒弟,還有一對雙胞胎干妹妹,家里還養(yǎng)了一條魚、一只狗,還有......嗯......收養(yǎng)了一個奇怪的家伙?”
說起家眷的時候,白洛開始掰著手指計算了起來。
其實有好幾個他都沒有算進去。
怎么說呢......那幾個與其說是家人,倒不如說是手下。
可他的這番話落入夜蘭的耳中之后,卻也讓夜蘭分析出了另外一條消息。
干姐姐、徒弟、干妹妹、寵物、還有收養(yǎng)的孤兒。
這些全都是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的人。
最重要的是,白洛壓根沒有提起過伴侶的事情。
也就是說......他至今還尚未成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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