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門的是李卓,看到魏川剛要抱上去,被他用紅酒擋?。骸鞍褨|西拿下去?!?
李卓嘿嘿笑了聲:“你說你,來就來唄,還帶什么禮物?”
魏川不客氣道:“那待會兒你別喝?!?
“……我抗議?!崩钭科^和孟棠打了招呼,“泠音她們在里面,二寶醒了,進去吧?!?
“好?!泵咸哪弥Y物進了屋,謝泠音迎了上來。
“怎么又帶一堆東西。”謝泠音笑了聲,“怎么不把你家搬過來?”
“別夸張行嗎?”孟棠將玩具給她,“兩瓶酒,兩份玩具?!?
謝泠音接過,問:“小魚開學了,怎么樣???適不適應?”
“她有什么不適應的?”許鶴清哭笑不得,“小魚的性格你不知道?誰敢惹???”
孟棠說:“挺好的啊,室友也挺不錯的,今天軍訓,她應該可以適應,小魚身體素質(zhì)一向很好?!?
不像她,小時候還會偷懶。
程逾對于身體素質(zhì)這方面比較看重,可能跟孟遇春總是吐槽孟棠,給小時候的她洗腦也有關系。
一天下來,不管程逾做了多少事,都會留足夠的運動時間。
她跟男生掰手腕,都能打個平手,甚至能贏。
“這兩天還好,不熱?!蔽男挠枵f,“陰天陣陣,防曬霜都不用涂。”
孟棠失笑:“我給她帶了不少的防曬霜,還是她小姑代的,她還不樂意,我說皮膚曬傷了她才說會擦?!?
“曬黑了是很難白回來。”謝泠音說,“孟棠,過來坐,我家二寶剛醒,這會兒可以玩一玩?!?
謝泠音家的二寶是個女孩,乳名叫甜甜。
孟棠去到客廳,將甜甜抱起來坐在沙發(fā)上,隨手拿了一旁的撥浪鼓轉了下。
甜甜兩只小胖手歡快地揮舞,口水流了一圍兜。
“真可愛?!泵咸拇亮讼露毜哪?,“好軟?!?
魏川在對面坐下,許鶴清時不時去廚房,和上門做菜的廚師溝通幾句。
魏川朝孟棠伸手:“給我抱一下?!?
“眼饞別人閨女啊?!崩钭啃υ捤把垧捘愫兔咸脑偕粋€,又不是養(yǎng)不起?!?
“你怎么不生?”魏川白他一眼,“你到現(xiàn)在一個孩子都沒有?!?
“我倆把自由看得比命還重?!崩钭空f,“你看我現(xiàn)在,整天跟她滿世界的拍照,滿世界的跑,別說,挺有意思的?!?
謝泠音說:“所以說,我最羨慕的就是你們兩口子?!?
文心予:“感覺停下來都不太習慣,我跟他在一個地方待不住。”
李卓順勢說了他和文心予去過的地方,見識到的風土人情,孟棠聽著聽著入了神。
魏川將寶寶給過來的許鶴清,謝泠音見寶寶又打了哈欠,起身示意許鶴清將孩子抱去臥室睡。
魏川順勢占據(jù)了謝泠音原本的位置,在孟棠身邊坐下,半摟著人。
“要不后半年,咱們也出去轉轉?”
孟棠有些詫異:“怎么突然說這個?”
魏川:“我看你很羨慕的樣子。”
“有點羨慕?!泵咸恼f,“但每個人選擇的生活方式都不同,我雕木頭如同看世界。”
事實上,她和魏川沒少帶著孩子們出去玩。
契機就是程逾第一次跟著他們?nèi)市,看什么東西都稀奇得很。
孟棠當時就決定有時間一定會多帶她出門看看,后來過年的時候,他們?nèi)胰チ讼愀邸?
程逾比第一次去z市還要興奮,那會兒孟競帆還小,根本也記不得什么。
這么些年過去,程逾去過的地方已經(jīng)數(shù)不清,而孩子們?nèi)ミ^的地方,孟棠和魏川同樣去過。
“我不是想著每次出門都帶著孩子們,咱倆單獨出去的很少。”魏川看著她,“要不這次出門轉轉?”
孟棠思考了半晌,點了點頭:“月份不錯,去螺洲島吧,距離上次去,已經(jīng)過去了五年,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變化?!?
“行?!蔽捍ㄒ豢诖饝?。
螺洲島對于他和孟棠來說是特殊的地方。
“吃飯了?!痹S鶴清喊,“都來餐廳,邊吃邊聊?!?
魏川牽著孟棠起身,問許鶴清:“酒醒好了?”
許鶴清說:“好了,中午咱們幾個喝一瓶就好,等梁衡來,晚上再不醉不歸。”
“行。”李卓應了聲,“我看你家里有麻將機,吃完飯咱們幾個殺兩局。”
“好啊?!泵咸耐蝗粦寺暋?
文心予笑道:“你還會打麻將了?”
“她還有癮呢?!敝x泠音說,“每年回z市過年,我們都會打幾圈,孟棠是懷二寶那年學上的,覺得有意思,每年都得打幾牌玩玩?!?
“那可得好好玩玩?!蔽男挠枵f。
朋友相聚難得,飯桌上,話不自覺就變多,大多都是回憶往昔。
吃完飯已經(jīng)下午兩點,麻將桌需要四個人,許鶴清和魏川沒上,讓給了李卓兩口子。
許鶴清家的二寶時不時會醒,他要看著點。
今天因為朋友上門,許鶴清讓照顧孩子的阿姨休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