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?!彼辛艘宦?。
“怎么了?”肖義權(quán)問。
“不痛了?!狈壳弩@喜的叫:“你這個,是氣功嗎?好厲害哎?!?
“算是氣功吧。”肖義權(quán)不能說這是巫術(shù),順?biāo)浦鄣攸c頭。
發(fā)氣三分鐘左右,房清腫大的腳踝就消腫了。
“完全不痛了?!狈壳逭酒饋恚吡藘刹?,驚喜地道:“全好了?!?
賀雪同樣吃驚。
“他居然還會氣功,還會治傷?!彼粗ちx權(quán),眼前的奇跡,再一次刷新了她對肖義權(quán)的認(rèn)知。
會外語,會功夫,能治傷,這簡直就是個奇人啊。
這和朱文秀跟她說的,完全不同。
“我可以走了。”房清道:“走吧?!?
“走怕是不行。”肖義權(quán)道:“傷雖然好了一點,但如果走的話,只怕又會腫起來,那時就麻煩了。”
“那怎么辦?”房清為難,道:“我不拖累你們兩個,肖義權(quán),你帶賀雪走,把刀子留給我。”
“不行。”肖義權(quán)搖搖頭,道:“我背你吧?!?
“這……”房清又驚又喜,她當(dāng)然不愿意留下,只是沒有理由拖累肖義權(quán)他們而已,肖義權(quán)居然愿意背她走,就太讓她意外了:“這會累著你的?!?
“沒事?!毙ちx權(quán)蹲下,道:“背著其實不太好走,要不你騎我脖子上吧?!?
“肖義權(quán)?!狈壳逵行┆q豫:“我……”
“沒事,上來吧。”肖義權(quán)催。
“那就辛苦你了?!狈壳迥_一跨,騎到肖義權(quán)脖子上。
“走了。”肖義權(quán)起身,馱一個人在身上,卻輕若無物。
他走前面,賀雪跟在后面,雖然身上有個人,賀雪卻仍然有些跟不上他。
有一點好,賀雪愛美,平日也是天天鍛煉的,雖然慢,勉強還是能跟得上。
反是房清,意外的有點難受。
天熱,房清外面一條長褲,里面一條內(nèi)褲。
她是美人,又有錢,無論里外的褲子,料子都非常好,非常輕薄。
這樣的料子,穿在身上,很清涼,很舒服,是夏日女人們的首選,本來沒什么錯。
問題是,她騎在肖義權(quán)脖子上。
而肖義權(quán)有個問題,他練功的人,氣特別足。
氣足的人,有一個典型的現(xiàn)象,發(fā)量大。
肖義權(quán)臉方,都是理的平頭,知道要出國,要收拾一下臉面,所以臨出國的頭一天,才理了發(fā)。
這就造成一個后果,他那氣脈充足的頭發(fā),每一根都如鋼針一根,就如張飛的胡子。
房清騎在他脖子上,地勢又不平,隨著肖義權(quán)的走動,那鋼針?biāo)频念^發(fā)碰來撞去,頓時就讓房清難受之極。
她只能竭力把身子往后縮,可越縮,距離拉得越遠,再撞上來,就越厲害。
這就要命了。
可房清還不能說。
月光下,她一張俏臉,仿佛染了一層紅霞。
肖義權(quán)完全沒想到還有這個事,他先前埋頭趕路,還要時不時的注意一下賀雪。
后來才發(fā)現(xiàn),房清喘氣好象比較急,他也沒有多想。
又翻了一個山頭,賀雪還勉強跟得上。
她雖然日常煅煉,但終究是一個身嬌肉軟的美人,能竭力跟上,說實話,肖義權(quán)都有點兒佩服她了。
也是因為身臨危機,激發(fā)了全部潛能吧。
反倒是房清實在受不了了,對肖義權(quán)道:“肖義權(quán),累了吧,放我下來,休息一下。”
“我不累?!毙ちx權(quán)搖頭,他根本沒明白房清的真意。
房清又不能明說,急了,道:“賀雪累了啊,休息一下吧?!?
結(jié)果賀雪也搖頭:“我還好,再堅持一下吧,再翻一座山,要是停下來,我只怕真的走不動了?!?
這是實話,一口氣往下走,可能要好一點,中間要是一停,氣泄了,那反而真的走不動。
肖義權(quán)也贊同,他對賀雪道:“賀姐,堅持一下?!?
“嗯?!辟R雪點頭,給了他一下笑臉。
“走。”肖義權(quán)當(dāng)先下山,賀雪跟上,房清有苦說不得,只能咬牙苦熬,她明明騎坐在肖義權(quán)脖子上,卻額頭見汗,一張俏臉,更是粉光流艷,說不出的嫵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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