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(jì)宴安目光冷冷的看著她們兩個。
“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?!?
兩人看著面前的大黑狗臉色惶恐,張口還想要喊冤。
沈青竹‘好心’解釋:“之前你們沒來怕是不知道,這月花沾上后,一股淺香經(jīng)久不散,獵狗鼻子靈敏?!?
他走到周珠珠身前半蹲下來,一把抓起她的手。
“況且,你這指甲里的月花粉還沒處理干凈呢?!?
他依舊溫和,不過這對周家母女來說卻宛若催命符。
“什么月花粉,我不知道啊,我真的不知道?!?
周珠珠不斷地?fù)u頭,看她那表情不似作偽。
“他,他給我的明明是巴豆粉啊?!?
周家母女的目的,只是想陷害陳廚娘而已。
她們還沒那膽子去真害死人。
身體癱軟地趴在地上,周珠珠倒豆子似的把一切都說了。
陳廚娘看著她們母女兩個的眼神簡直要吃了她們一般。
姜云歲也氣鼓鼓地瞪著她們。
超級大壞蛋!
李伯厲聲道:“那月花粉誰給你的!”
周珠珠趕緊道:“是,是我娘的表侄,他就在前院工作的?!?
李伯問了他那人的名字,對紀(jì)宴安來說是個陌生的名字。
那就只能是前院里做一些雜活的,因為重要的活,他用的都是自己人。
但這里沒那人,顯然早就跑了。
紀(jì)宴安:“黑娃,去追?!?
他看著那正和姜云歲貼貼的大黑狗閉了閉眼睛,這狗東西怎么回事!
姜云歲也偷摸摸的縮回了自己摸大黑狗的小爪子。
既然這件事和她,陳廚娘無關(guān),她的心放下來了,膽子也大了那么一丟丟。
不過真的只有一丟丟,被紀(jì)宴安看著又跪得板板正正的。
膝蓋有點疼,她好想蹲著啊。
最好再挖個坑把自己膝蓋往下的部分埋一下。
姜云歲天馬行空地想著,黑娃已經(jīng)被帶出去找人了。
紀(jì)宴安也給周家人的處罰下了定論。
周珠珠處死,敢往紀(jì)宴安吃的東西里下毒,不論是什么,原因是什么都得死。
周母知情不報,關(guān)押坐牢。
周父以及她們的家人,也被牽連,牢獄之災(zāi)是跑不了的。
周家母女兩個直接臉色煞白,癱軟在地上。
最后是被拖著出去的。
姜云歲對此沒什么感觸。
朱大廚和那個丫鬟也被罰了,不過還好,兩人只是被罰了一年的月俸,沒被趕出去。
只是朱大廚被調(diào)離,之后不能給紀(jì)宴安做菜了。
“陳廚娘?!?
被紀(jì)宴安叫到名字,陳廚娘哆嗦了下,萬分緊張。
此事她也不算無辜,因為周家人本是沖著她來的。
姜云歲眼巴巴看著紀(jì)宴安。
紀(jì)宴安對上她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慢吞吞的移開了點視線。
“鑒于此事你也算無辜,罰俸三個月?!?
聽到這話,陳廚娘大大地松了口氣。
“多謝世子!”
姜云歲學(xué)著她的樣子跪拜,奶聲奶氣的喊:“多謝世子。”
“好了,你們起來,先回去吧?!?
周嬤嬤走過來,低聲對陳廚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