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好奇的望了望那兩個年輕人,目光不經(jīng)意的對上,彼此心里都有微微一震的感覺。
楚天暗想,莫非這就是王教授找的保鏢?可是,他一個教授,無權(quán)無勢,干嗎要找保鏢呢?而且這兩個年輕人都是高手,絕非一般的保鏢,實在有點奇怪。
那兩個年輕人的心里則是暗驚:這小子眼神深不可測,舉手投足之間行云流水,難道也是個高手?
王教授沒有注意到這些,拿過餐譜,叫過服務(wù)員,加了兩個菜,才開口說話:“方晴,這位年輕人是?”
方晴聽到王教授的話,竟然微微一愣,自己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問過楚天的名字呢,于是神情顯得有幾分尷尬,楚天顯然看了出來,微微一笑,摸摸鼻子說:“在下楚天?!?
“楚天?你的名字也叫楚天?”王教授顯得有幾分奇怪。
方晴此時才知道身邊帥氣迷人的年輕人名叫楚天,心里暗想,這真是個好名字,實在附和楚天身上的氣質(zhì)。
楚天聽到王教授的話,卻有幾分奇怪,為什么王教授會加個‘又’字呢?于是開口問道:“王教授,難道你來到上海遇見過第二個名字叫楚天的人?”
王教授哈哈一笑,拿起消毒紙巾擦擦手,搖搖頭說:“沒有,只是我這次來上海就是找個名叫楚天的年輕人,剛才聽到你名字叫楚天,暗想該不會那么巧吧?”
楚天微微一笑,淡淡的說:“王教授眼中的人都是優(yōu)秀的人,我只是平平凡凡的迷途小子,怎會會是王教授的法眼里面的楚天呢?”
王教授再次爽朗的一笑,高興的說:“年輕人,千萬不要妄自菲薄,見你年紀(jì)輕輕,說話卻也有如此水平,未來必定是個人物?!?
方晴聽到王教授贊美楚天,微微一笑,似乎是在贊美她一樣,女人總是容易為心愛男人的出色而感覺到驕傲。
停頓了一會,王教授卻揚起了贊許之色,說:“我這次來找楚天,也是一個老朋友介紹的,這個楚天在他口中可真是百年
難得的奇才,這次全國高考,科科滿分,成為高考名副其實的高考狀元,特別是楚天的作文,全文近千字,全是甲骨文所成,且行云流水,立意高瞻遠(yuǎn)矚,我這次來,就是想要他幫我指點指點迷津的呢?!?
楚天心里一動,怎么這王教授越說越像是自己呢?但又不好意思說自己也是高考狀元,寫甲骨文的那個,免得高調(diào)過頭了,何況‘主刀醫(yī)生’告誡的話還回蕩在耳邊:不少盜墓分子已經(jīng)盯上了你,你能通曉甲骨文,或許也能通曉其他文字呢?那些盜墓分子可是寧錯殺三千,不使一人漏網(wǎng)的主呢。
“喲,方晴,你竟然在這里???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?!庇忠粋€聲音傳來,帶著幾分欣喜和威嚴(yán)。
方晴再次微微一愣,怎么今晚那么多人叫自己名字?。坑谑琼樦曇襞まD(zhuǎn)脖子望去,見到喊自己名字的人,臉色卻是一變,眼神微微慌亂。
楚天和王教授眼神敏銳,已經(jīng)從方晴的臉色中感覺到一絲不對勁,也扭頭看去,隔壁桌子的四個便裝的中年男子正慢慢的起身,向楚天這張桌子走來,腰里面都是鼓鼓的,臉上都帶著幾分不可一世的神情,似乎他們天生就高人一等。
方晴見到他們慢慢走來,竟然有了幾分慌亂,莫名的抓起楚天的手,看著楚天,有幾分顫抖。
楚天對著方晴一笑,微微用力握著方晴的手,讓她稍微平靜下來。
四個中年男子走到楚天這張桌子,楚天他們都還沒有說話,領(lǐng)頭的中年男子‘啪’的一聲拍出一副手銬,盛氣凌人的說:“方晴,總算找到你了,我們領(lǐng)導(dǎo)早就想要見見你了,見見你這個無事生非的名記者,上次在你們報社沒有把你帶走,這次你可沒有那么好運了,即使你們報社領(lǐng)導(dǎo)在這,我們也可以把你帶走了?!?
“我不會跟你們走的,劉光耀,你們這是報復(fù)?!狈角绾暗溃骸拔也贿^是如實報道了你們市的煤礦災(zāi)難,你們就這樣不依不饒的羅列罪名給我,這不是報復(fù)嗎?”
“你們憑什么帶人?”王教授見到這幾個人,猜到他們是警察了,知道這些人做起事情比土匪好不了多少,淡淡的說:“沒有什么合法手續(xù),我不會讓你們帶走方晴的。”
王教授的話音一落,鄰桌子兩位年輕人立刻站了起來,臉色的傲氣依然揚在臉上,身上卻散發(fā)著讓人顫抖的氣勢。
劉光耀見到王教授神情氣閑,又見到旁邊站起兩個傲氣的年輕人,雖然有幾分忌憚,但警察的身份讓他底氣十足,問:“你又是什么人?憑什么阻攔我們?”
王教授掏出證件,也拍在桌子上,劉光耀拿起來一看,臉色立刻變得恭敬起來,這個王教授可是全國有名的考古學(xué)家,前不久還在mmtv見過他的訪問,他在人大會上說話都很有份量的,人際關(guān)系更是遍布全國各地,甚至中央高層,這種人,自己怎樣也要給幾分臉色,于是向旁邊使了個眼色,旁邊的同事立刻把一個公文包遞給了劉光耀。
“王老,請過目。”劉光耀恭敬的公文包里掏出一系列的合法手續(xù),說“這是我們的證件,這是高檢批示的函件,這是拘傳方晴的函件?!?
王教授拿起他們的證件和函件細(xì)細(xì)審查一遍,嘆了口氣,這些證件和函件倒是真的,看來這伙警察真是有備而來的了,于是帶著幾分無奈的說:“看來你們是必定要帶走方晴了,但我告訴你們,如果你們對她采取什么不法手段,我必然向你們上司投訴。”
“放心吧,王老,我們是按照程序辦事的,不會胡來?!眲⒐庖砻嫔瞎Ь吹恼f,心里卻想著,抓回去玩玩躲貓貓,誰又能知道呢?你王教授那么忙,過些日子就忘記今晚的事情了,哪里有空一直關(guān)注這件事情呢?
“不,我不跟你們走,你們這是報復(fù)?!狈角缭俅魏傲似饋?,這年頭,警察實在難于相信。
王教授顯得幾分不忍,但也無奈,安慰方晴說:“方晴,沒事情,有我老王在,他們不敢亂來的,我稍后就打電話給他們的領(lǐng)導(dǎo),我想,你可能剛?cè)サ侥沁吘妥杂闪恕!?
方晴也知道事已至此,反抗也無必要了,誰叫劉光耀他們披著合法的狼皮呢,只能輕嘆一聲。
“方小姐,走吧?!眲⒐庖哪樕嫌珠_始盛氣凌人了。
“有我在,你們誰都帶不走他們,你們領(lǐng)導(dǎo)要見方晴,叫他自己過來上海。”一個很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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