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知道自己是個浪子,一個多情的浪子,所以他想要避免傷害一些人。
張雅風見到楚天沒有說話,嘴唇猛然堵住了楚天,舌頭像是蛇一樣的伸進了楚天的嘴里,拉起楚天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。如蘭的氣息,胸部的柔軟,玉腿的光滑,楚天再怎樣是個正人君子,也受不住這種誘惑,何況剛剛喝了點酒,于是一個反轉(zhuǎn),把張雅風壓在堅固的洗手臺上,意識開始半醉半醒地接吻、撫摸,動作越做越大,聲音卻越壓越低,活象一副最撩人的春宮圖
“嘩啦啦”不知道哪里傳來一陣水聲,楚天的動作忽然停止了,看著裙子已經(jīng)被掀起,衣服已經(jīng)被推高,眼神迷離挑逗的張雅風,輕輕嘆了一聲,放開了自己正在銷魂的手。
張雅風有點吃驚,這個男人,已經(jīng)進行到這種地步了,還能忍住自己的欲望,實在不可思議。
“你是無能還是不敢?”張雅風刺激著楚天:“我喜歡你,我投懷送抱你都不要?”隨即意味深長的加了一句:“我還是完整的哦?!?
楚天似乎沒有聽到她后面的話,打開水龍頭,洗好手,慢慢的風干,淡淡的說:“你喜歡我?喜歡我什么,告訴我,我改還不行嗎?”
張雅風哭笑不得
,一腳勾住楚天,霸道的說:“小王八蛋,我那么喜歡你,你喜歡我一下會死啊?!?
楚天回身,幫張雅風把衣服整好,拍拍她的臉說:“你會遇見你人生中的真命天子,我只不過是騎著白馬的唐僧,不適合你的?!?
張雅風不甘心的搖搖頭,堅定的說:“總有一天,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的上我?!?
楚天一陣苦笑,沒有說話,打開洗手間的門就閃了出去,外面沒有什么人,所以沒有人注意這個角落剛才發(fā)生著很多的事情。
楚天剛剛走到大廳,就見到整個酒吧已經(jīng)在瘋狂了,形形色色的人正在瘋狂的扭動著身軀,夜幕掩護著這個城市,這個角落的人們,酒精把一切不合理變成合理,把一切不可能變成可能,在這里,每個人都討厭陽光、討厭正經(jīng)、討厭努力向上、討厭道德、討厭一切形而上的東西,但是當?shù)诙斐丈?,他們又會變得無比的正常,無比道德,無比努力向上。
楚天見到何悍勇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舞臺上領舞的女孩,知道那就是camille。
舞臺上扭動著一個嫵媚的精靈,是一個帶著發(fā)帶,穿著綴有粉紅玫瑰上衣的女孩,上衣的衣擺遮住了下面的短裙,只露出了修長雪白的大腿,仿佛下面什么都沒穿,讓人遐想聯(lián)翩。
這個camille二十三歲左右,扭動舞姿的時候象被什么東西附了身,神情異常的曖昧和嫵媚,纖細的腰肢扭動起來,長發(fā)也隨著節(jié)奏甩動,配上她那年輕的臉龐,頗有些千嬌百媚的味道,讓人突然有無數(shù)沖動的細胞從血液里涌出,其實她骨子里透射著一種青春淡雅的味道,在那些庸脂俗粉之中,頗有種不同的風情。
真是個尤物,還是有點氣質(zhì)的尤物,怪不得何悍勇如此癡迷,不知道這個camille真名是什么?楚天淡淡的想著:為什么會來‘舊歡如夢’領舞呢?
何悍勇全神貫注的看著領舞的camille,沒有感覺到楚天來到他的身邊,楚天掃視了下何傲薇,臉蛋依然紅潤,在如此吵鬧的環(huán)境之中,還能甜甜的沉睡,看來那杯烈酒還真把她喝倒了。
“勇哥?!背煳⑽⒁恍?,對何悍勇說:“你如此癡迷人家,有沒有告訴她,你的一片深情啊。”
何悍勇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楚天來到了自己的身邊,不好意思的笑笑,隨即聽到楚天的話,輕輕的搖搖頭,長嘆一句:“身不由己,相愛也是枉然,何必點燃那把火呢?”
楚天知道何悍勇的意思,怎么說也是高干子弟,何大膽絕對不會讓camille這樣的女子進的家門,何悍勇又不是弟弟祖公子那種人,可以逢場作戲,露水夫妻,竟然不能長相廝守,干脆就不要去點燃情歌的火花,免得自身煩惱,所以他能做的,也就只有這樣的遠遠欣賞。
何悍勇是條漢子,更是個男人。楚天很誠實的承認。
楚天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一個中年人正擠過擁擠的人群向領舞的camille慢慢走去,全身散發(fā)著危險。
(親愛的兄弟們,精彩再次到來,鮮花雄起,雄起啊,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厚愛了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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