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?”
傅斯回過神,看向周瑜初。
“沈小姐也是一時心急才會說那么重的話,你別生氣?!敝荑こ跎平馊艘獾?,“現(xiàn)在就希望江阿姨快點找到,馬上就過年了,江阿姨也真的……”
“昨天你和江月蘭什么都沒說嗎?”
傅斯打斷周瑜初的話,黑眸冷沉,一瞬不瞬地盯著她。
周瑜初一愣,對上他打量的目光,心里一緊,“斯,你這是什么意思……你是在懷疑我嗎?”
傅斯瞇了瞇眸,看著周瑜初這張人畜無害的臉,語氣冷淡,“你只需回答我,你有沒有和江月蘭說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周瑜初后退一步,臉上浮上幾分慌亂。
傅斯是律師,他修過心理學。
周瑜初知道自己這種時候不能一味否認,傅斯會開口問她,就說明他已經(jīng)懷疑了。
如果她一味否認,那么以后傅斯對自己就會有防備心了。
周瑜初眼眶一紅,“對不起,當時她問我思宇到底是誰的孩子……我,我不敢說謊?!?
聞,傅斯臉色一沉,“小初,你回國之前答應過我,不會公開思宇的身份。”
周瑜初怔住。
“思宇是我的底線。”傅斯徹底冷了臉,“這次你真的做錯了,你走吧?!?
周瑜初白著臉搖頭,“我錯了,斯,我真的不是故意說出思宇的身份,是江阿姨逼問我,我怕她去思宇面前亂說話,我也是心急……”
“你先回去吧?!备邓罐D(zhuǎn)身走到落地窗前,背對著她。
顯然,他不想再聽她解釋。
周瑜初抿唇,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。
眼淚落下,她轉(zhuǎn)身往外走。
剛走到門口,身體一軟就暈了過去。
“周小姐!”
邵青驚呼一聲,跑過來,“傅少,周小姐暈倒了?!?
傅斯一頓,隨后疾步走過來,蹲下身抱起周瑜初。
“備車,去醫(yī)院?!?
…
周瑜初經(jīng)過搶救已無礙,轉(zhuǎn)入病房。
秦硯丞接到消息過來看一眼。
傅斯站在病房外,俊臉陰沉,看上去心情極差。
秦硯丞走過來,掃了眼緊閉的病房門,“話說,周瑜初的身體調(diào)理了這么多年,怎么也不見好轉(zhuǎn)?”
傅斯沒回答,只說:“江月蘭失蹤了?!?
秦硯丞一頓,有些意外,“你怎么也知道了?”
“什么叫我也知道了?”傅斯皺眉,盯著他,那眼神帶著幾分探究。
“凌晨四點的時候,喬醫(yī)生給我打電話,我陪她們?nèi)チ颂松蚣液徒摇!鼻爻庁﹪@聲氣,“沒找到人,天亮去報案了?!?
聞,傅斯眉心緊鎖。
“昨天江月蘭來律所找我,我接了個電話,當時小初也在,她們單獨待了一會兒,小初……”傅斯抿了抿唇,“小初把思宇的身份告訴江月蘭了?!?
“等等,我怎么聽得稀里糊涂的?”
秦硯丞看著傅斯,神色嚴肅,“傅斯,我就一直覺得你和沈小姐之間不簡單,之前你不愿說我也不強求,但江月蘭這次失蹤如果和你有關(guān)系的話,那你可別再蚌精上身了,快跟我交個底啊你倒是!”
傅斯抬手捏了捏眉心,似是無奈的嘆息一聲,“我和沈輕紓隱婚五年,思宇是她帶大的。”
“什么?!”秦硯丞瞳孔地震,“我一定是昨晚缺覺了才會出現(xiàn)這么離譜的幻聽,傅斯你……”
手機鈴聲突然響起。
是喬星佳打過來的。
秦硯丞急忙接起電話,“喬醫(yī)生,江阿姨有消息了嗎……什么!怎么會……你先別急,我馬上過來?!?
傅斯盯著他,“江月蘭有消息了?”
秦硯丞掛了電話,對上傅斯急切的目光,他抿唇長嘆一聲。
傅斯被他這副樣子弄得莫名心神不寧,“你這是什么表情?是不是找到江月蘭了?”
秦硯丞只是搖搖頭,抬手拍了下傅斯的肩膀,“兄弟,你,好自為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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