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仁也知道,自己在這件事上是沒什么話語權(quán)的,只得點頭應(yīng)了下來。
聽到下一任扶桑王還是個女娃,駱養(yǎng)性的小心思又動了。
只是,當下這個場合,并不適合說這件事,他也只得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。
送走了政仁他們后,駱養(yǎng)性這才將自己的盤算,對盧象升說了一遍。
盧象升聽的是練練皺眉。
等駱養(yǎng)性說完后,盧象升有些遲疑道:“駱同知,這件事兒,我勸你還是好生想想,陛下對倭人的態(tài)度可不是很好。”
“就連這次解救扶桑國主,也是我等自作主張,若是陛下那里不愿意的話,你我可都要吃瓜落?!?
駱養(yǎng)性也是心里一驚,想起朱由檢對倭人的態(tài)度,他的心里也有些打退堂鼓了。
“要不回頭問問黃公公?”
“什么事兒?還得問咱家?”
駱養(yǎng)性的話音剛落,就見黃永申和朱恭枵、朱常e三人,笑呵呵的走了進來。
見到三人,盧象升和駱養(yǎng)性兩人趕緊起身見禮道:“臣等參見鄭王殿下,見過世子。”
“免了,免了。”
朱常e的心情明顯不錯,一把將盧象升扶起來,就坐到了盧象升下首的椅子上。
“這次能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就攻下大阪城,陽羨侯可是居功至偉?!?
朱恭枵笑著對盧象升說道。
“世子重了,都是諸將士們用命?!?
盧象升笑著拱手回了一句,然后就用探尋的眼光看向了朱恭枵。
朱恭枵也是聰明人,立時就明白了盧象升的意思,開口解釋道:“盧帥,隨著你這邊破城,原本守在淀川以東的倭人就全都撤了,所以我們幾乎是沒什么損失,就完成了渡河,現(xiàn)在兩家藩軍正在和大阪周圍的倭人作戰(zhàn)?!?
盧象升點了點頭,面色一肅道:“兩位殿下,臣以為,等大阪及其周邊的倭人,全都被肅清之后,大軍就需要休整了。”
朱常e聞,登時皺眉道:“盧帥,眼下正是大舉進攻的時候,為何要全軍休整?”
盧象升面色平靜道:“鄭王殿下,飯要一口口的吃,倭人經(jīng)此一役后,也就畿內(nèi)、山陽、山陰、南海諸國損失慘重,但其北陸道、東山道、南海道諸國卻是并未受損?!?
“如果繼續(xù)大舉用兵的話,恐會對我軍不利?!?
“臣的意思是,戰(zhàn)事到此為止?!?
說到這里,盧象升走到輿圖前,指著輿圖上彥根藩的位置,對朱恭枵和朱常e道:“頂多就是攻占這里,占據(jù)這個要沖,防備倭人西進?!?
朱常e也起身,走到了輿圖前,認真的看過后,點頭道:“也好,就按照盧帥說的辦吧。”
“那接下來是不是就要……”
朱常e的話只說了一半,但在場的幾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盧象升對著大明的方向拱手道:“諸王的藩國劃分,需要陛下圣裁,此事臣做不得主?!?
“那等舞陽王、魯王、德王、衡王等人到了,我們幾個聯(lián)名給陛下上書?!?
朱常e也知道,給諸王劃分領(lǐng)地的事兒,還得京城那位發(fā)話才行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