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對視一眼,靠近海邊會很危險。
目前不是每個人都會聽見……應(yīng)該有某種觸發(fā)機(jī)制。
到了后面就不一定了……
兩人沒有再冒險靠近海邊,而是在王峰聽不見歌聲的安全距離移動。
繞著可行的路走了一遍,兩人什么都沒找到。
爬上高處觀察海岸線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一艘船只。
“昨晚那艘船去哪兒了?”許啟文皺眉。
王峰:“她怎么還坐在那里?”
“誰?”
“那個瘋子?!?
“……”
他們繞著海岸線走了這么久,天邊都浮起了晚霞,結(jié)果那個瘋子還坐在碼頭的棧橋上。
王峰問許啟文:“你說,她聽見了歌聲嗎?”
許啟文哪會知道這個問題。
王峰踹一腳旁邊的樹,冷嗤一聲:“海里的東西怎么就沒跳出來把她拉下去呢?!?
許啟文:“行了,先回去吧?!?
……
……
今厭在碼頭坐到橘紅色的晚霞鋪滿天空,這才起身,拍了拍衣服上的砂粒,踩著棧橋往回走。
海浪在她離去時,撞上棧橋的,濺起不少水花。
今厭失去了保鏢石頭,她只好去抓……找一個新的。
在新保鏢家強(qiáng)行蹭完飯后,帶著新保鏢前往村長家。
此時天色已經(jīng)完全黑下來。
村長家也是二層小樓,坐落在村子中心位置。
今厭到時,其他人都已經(jīng)到了。
就連陳慕山也在,他像團(tuán)爛泥似的坐在地上,也不知道經(jīng)受了什么摧殘。
七個玩家,沒有減員。
此時他們站在一起,只是莫晴和王峰離得最遠(yuǎn)。
除此之外,那個一身黑的林澤,離所有人都有點(diǎn)距離。
今天他沒有跟任何人一起行動,其他人都不知道他找到什么線索,又干了些什么。
汪伊雪問旁邊許啟文:“你知道她今天還干什么了嗎?”
許啟文低聲回答:“在碼頭棧橋上坐了一下午?!?
“?。孔幌挛绺陕??”汪伊雪迷茫。
許啟文搖頭:“不知道。反正我們剛看見她,和最后離開時,她都一直在那里坐著。”
今厭已經(jīng)離得很近,玩家們下意識噤聲,王峰則是翻了個大大的白眼。
村長瞅著今厭慢騰騰的動作,開始發(fā)難:“魚小花,你怎么來這么晚?大家都在等你!”
今厭把牌位往上抬了抬:“老祖宗想欣賞一下夜景,讓我走慢點(diǎn)?!?
“……”
這死丫頭怎么走哪兒抱哪兒!!
他們想搶回老祖宗的牌位都沒有機(jī)會。
“你們找到神像了嗎?”不等村長繼續(xù)發(fā)難,今厭反客為主:“祭祖前找不到神像,你們知道后果的。”
今厭并沒有打聽出祭祖的相關(guān)內(nèi)容。
不過不妨礙她亂說。
村長皺巴巴的臉?biāo)查g拉下來,變得陰沉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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