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秋雅沒有說話,一杯酒下肚后,似乎在想著什么。
    我沒多問,只是繼續(xù)為她倒酒。
    她卻一杯接一杯喝著,今晚像是特地來買醉的。
    我倒到第五六杯時便停下手,沒再繼續(xù)。
    王秋雅捋了一下頭發(fā):“我沒事,繼續(xù)倒吧。只不過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?!?
    她又喝了一杯之后自問自答:“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的嗎?”
    指了指舞臺上的舞者,“跟她們一樣,是在酒吧跳舞的?!?
    我也沒想到王秋雅還有這樣的過往,一個從霓虹燈影中掙扎出來的女人,才能把舞女的過去熬成今天的傳奇。
    王秋雅站起身,走向主舞臺旁那個略顯昏暗的小舞臺。我立即跟上,生怕她出什么狀況。
    音樂正好切換成新的舞曲,她轉(zhuǎn)身朝我露出個淺淡的笑:“送你段舞蹈?!?
    不等我回應(yīng),她便邁上了舞臺。
    王秋雅的動作起初有些生澀,但很快便跟上了節(jié)奏。
    她身上有種獨特的氣質(zhì),哪怕不在主舞臺,也依然成了全場的焦點。
    過了一會兒,臺下響起幾聲零落的掌聲。
    王秋雅跳完舞,正要走下舞臺,我趕忙上前想要扶她。
    就在這時,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搶先一步,堵在了小舞臺前。
    “新來的?”花襯衫男人叼著煙,目光毫不客氣在王秋雅身上打轉(zhuǎn)。
    “跳得不錯,陪我們哥幾個喝幾杯,價錢好說?!?
    他說著,竟伸手要去拉王秋雅的手腕。
    王秋雅臉色一冷,迅速將手背到身后,表情有些不悅。
    我立刻上前,擋在她身前,警告說:“你認(rèn)錯人了?!?
    花襯衫男人上下打量我,嗤笑一聲:“哪來的愣頭青?滾開,別礙著老子找樂子?!?
    他身后四個壯漢立刻圍攏過來,舞池周圍的人群察覺不對,紛紛退開。
    “該滾的是你?!蔽以捯粑绰?,左手已格開他再次伸出的手,右手握拳毫無征兆地砸在他鼻梁上!
    “嗷!”他慘叫一聲,踉蹌著后退。
    “媽的!給我廢了他!”他捂著鼻子含糊不清地嘶吼。
    四個壯漢同時撲上。最先沖來的揮拳直取我面門,我抓住他手腕順勢一拽,膝蓋狠狠頂在他腹部,便倒地不起。
    第二個一腳踢來,我沒有避開,直接一記邊腿硬碰硬迎上。
    現(xiàn)場都可以聽到骨折的聲音,不是我的,只能是他的。
    第三個人抄起旁邊桌上的酒瓶砸來,我搶上前去,在他揮下酒瓶的瞬間扣住他的手腕,反向一扭。
    伴著一聲慘叫,酒瓶脫手摔在地板上,我順勢一拳將他摜倒在地。
    最后一人見狀,雖然有些遲疑,還是吼叫著沖過來。
    我直接一腳正蹬踹在他胸口,他倒飛出去,撞翻了一張桌子。
    轉(zhuǎn)眼之間,五個家伙全躺在地上呻吟。
    我甩了甩手,走到那個花襯衫男人面前,他捂著還在流血的鼻子,眼神驚懼。
    “還囂張嗎?”我蹲下身,拍了拍他油膩的臉。
    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花襯衫男人并不服氣,惡狠狠瞪著我。
    “我管你是誰。她不是你能碰-->>的人,懂嗎?”我冷冷地看著他。
    他咬著牙還想說什么,我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分。要是聽不進(jìn)去,我不介意打到服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