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月嘟嘴:“憑什么是我給?。繈寙柦阋?,又不是問我!爸,你就偏心!”
說完她又迅速吹了吹,狠狠嗦了一大口粥。
紀母又斜眼看了紀寧一眼。
紀寧咬了一口蟹。
紀父:“你給不給?這魚是你姐出海打漁得到的獎勵,你不給你明天別吃飯了!”
紀月紅了眼:“憑什么我給?紀寧……”
紀父怒吼:“給不給!咳咳……”
紀父吼完,就忍不住咳了起來,但依然怒視著紀月。
紀月:“……”
算了,反正她給她媽,她媽也不會要。
“媽,粥給你,我自己去裝。我不像某些人一點都不孝!”
紀父發(fā)火,紀寧又完全沒反應(yīng),紀母沒辦法了,不得已才道:“不用了,媽自己去盛,也就只有你知道孝順?gòu)屃?!不枉媽多疼你一些!?
說完她抹了抹眼淚,斜眼看紀寧。
紀月也看紀寧:“媽,你快去盛吧!以后我孝順你!”
紀寧吃了一只蝦,唯一的一只蝦。
母女二人都看了一眼紀寧,看著她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一樣在那里吃蝦,一口氣差點沒提上去!
紀母黑著臉站了起來,看了一眼紀寧,再轉(zhuǎn)身走出去。
紀寧在她轉(zhuǎn)身時才抬頭看了她一眼,正好看見她眼底帶著化不開的恨意!
紀寧心情平靜的低頭繼續(xù)認真吃魚,品嘗粥。
她上輩子嘗都沒嘗過這么豐盛的魚粥。
上輩子紀父和紀航也會將好的粥給她,紀母一鬧,她都讓出去了。
那時候真傻!
紀月等她媽出去后,趕緊吃碗里的魚和蟹。
紀父看著她沒說話,就看見老伴回來,心不心寒!
紀寧這才出聲:“鍋里沒魚了吧?記得剩一條給媽。”
紀父:“不用留!魚是你和小航賺回來的,你們已經(jīng)盡孝了。”
要是鍋里沒魚了,也是紀母分的粥,她這樣分粥,大概是想吃粥水,那就喝粥水好了。
天作孽猶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!
她要這么偏心,故意這樣做,她喝粥水也是活該!
餓就她自己餓著吧!
也不怕寒了大女兒的心!
紀月聽了吃得更快了,然后卡魚刺了!
“咳咳……”
紀母裝了半碗粥水回來,又要幫她挑魚刺!
結(jié)果卡得太深,沒辦法,只能等明天去找醫(yī)生。
粥也吃不成了!
而紀月吃剩的魚和蟹都被她故意咬得不成樣子,沒有人愿意再吃那種!
紀母也吃不下去。
然后這一晚,紀母和紀月這一晚整夜睡不著。
一個是餓的,一個是被魚刺卡的。
紀月睡不著,偷偷翻紀寧的衣兜,結(jié)果又被魚鉤扎手了!
她在心里罵了紀寧一整晚,乳腺瘋狂增生。
第二天一早,一家人就坐船上岸,紀母要帶紀月去看醫(yī)生。
紀父要去漁委會領(lǐng)任務(wù),反正是織漁網(wǎng)的織漁網(wǎng),出海的出海。
船上,紀月理所當然的道:“姐,你不是有錢嗎?給我去看醫(yī)生?!?
聲音沙啞得鵝公一樣也不妨礙她算計。
紀母聽了看向紀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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