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謝謝你?!?
她笑起來臉頰兩側(cè)有淺淺梨渦,和腰上那處簡直一樣,又軟又嫩,好看得不得了。
興許她本身根本沒有笑得那么甜,應(yīng)是她長得甜,或是她在蘇日勒心里甜,這才看得那笑容也甜。
蘇日勒伸出手,寬大手掌拂過她側(cè)臉。
白之桃沒想著躲,只任由男人大手貼近,無比懵懂與信任。
然后,蘇日勒忽然重重一嘆,抬手拉起她肩上皮袍,緊緊扣回她頸邊。
“你領(lǐng)子開了。”
“嗚、謝謝”
“小事?!?
“那這幾天我是不是繼續(xù)住在這”
“——你安心住著。”
蘇日勒順理成章手向下拉住白之桃,慢慢將她帶到自己身邊,“缺什么就告訴我”
“我養(yǎng)得起。”
白之桃瞳孔一縮,
她沒作聲,也沒敢抬頭去看蘇日勒的臉。
他應(yīng)該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?
養(yǎng)不養(yǎng)得起的,這種話哪能隨便說呢。
可能蘇日勒的漢語也不大好吧,所以他根本不明白這句話背后的含義。
如此想來,白之桃便牽唇笑了聲,暗暗自嘲。只是這眉目落在蘇日勒眼中,卻變得尤其動人。
他牽著人來到馬前,在鞍子上拴的皮囊里拿出一袋上海大白兔奶糖,也不過多解釋,就直接往人家懷里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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