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開什么玩笑”
下顎線仍未松弛,因男人現(xiàn)在窘迫得不行。
他真忍不住笑意,嘴角連連往上翹,哪怕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也緊捂住臉訕訕自嘲。
所以,就為了這么個誤會,他自己悶聲悶氣吃醋半天?
這可真是
令人愉悅,又心癢得不行。
蘇日勒消化很久才收回手,合上本子大步朝著朝魯家走去。
朝魯剛吃完飯,正哼著歌兒在門口堆牛糞,見蘇日勒臉色半好不壞走過來,就嚇了一跳。
“哎,吃完飯來的?”
“沒吃。氣飽了?!?
蘇日勒直接把筆記本拍他懷里,聲音硬邦邦的,像是還殘留一點火氣。
“喏,你的東西——她讓我給你帶來的?!?
朝魯接過本子,眼睛一亮,連忙扯著袖子把手擦干凈,仔仔細細把東西收好。
“謝謝你啊蘇日勒,也謝謝嫂子!這下我就能把東西還給人家了哎對了,你氣什么?我可告訴你啊,嫂子才來草原,不會做飯那都是很正常的事情,你可不許因為這點小事和人家撒氣,我還等著她教我和阿古拉說漢話,幫我認識林晚星同志呢”
蘇日勒有些心虛,目光稍稍偏移。
他現(xiàn)在對白之桃甚至連發(fā)脾氣都不敢,又怎么敢叫她給自己做飯?
還是省省吧。
反正什么活他都做得了。
只是,他看著朝魯那副藏不住心事的模樣,哪里還不明白。就嗯了聲,沒再多說??赊D(zhuǎn)身離開時,腳步卻不由自主的拐向了嘎斯邁家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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