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,白之桃就上前和他打招呼,笑容清淺,蘇日勒越看越舒心。
“蘇日勒同志,我來了!”
“嗯?!?
他轉(zhuǎn)身拍拍身后的黑馬,“上馬?!?
白之桃臉一僵。
其實她早猜到今天會和蘇日勒同騎一匹馬了,但這是特殊情況,她是去幫忙的,倒也不用想太多。
只是
眼前這匹大黑馬光是四蹄站立,就已經(jīng)比她人高出幾個頭,更別提馬蹬子,也掛得高高的,她想踩都踩不上去。
白之桃看看眼前男人,深邃眉眼似笑非笑,金光閃閃,似乎全然不覺她的窘迫。
可能蘇日勒同志也不是故意的吧。白之桃心中暗想。
畢竟草原上誰不是還沒學會走就先學會騎馬了,她來內(nèi)蒙接受貧下中農(nóng)再教育,不就是為了深刻改造自己的嗎?
白之桃把人想得太好,于是心一橫,就走到黑馬旁邊緊緊抓住馬鞍,預備嘗試上馬。
但她這次想錯了。
因為蘇日勒就是故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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