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孩子,到底還是太年輕,來來去去的什么話都說不清,還是要看她這位坐鎮(zhèn)帳中的老阿媽。
于是就道:“好姑娘,你不要氣這臭小子講話難聽,其實他心里急著呢!聽說你和阿古拉耽誤在路上沒回來,立刻就帶人出去找了!”
說著,甚至直接上手掐著蘇日勒的臉,指著男人顴骨上一片紅痕道:“瞧見沒有?這就是今晚騎馬吹壞的!別看這凍傷看著沒什么,實際上又癢又痛,也就是這小子能忍罷了!”
蘇日勒拍掉嘎斯邁的手,有些不好意思,連忙轉(zhuǎn)身向白之桃解釋:“別聽她的,沒那么夸張?!?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可白之桃依舊不太相信。
她自然是不懂凍瘡的嚴重性。一個以前在上海嬌生慣養(yǎng)的資本家小姐,別說什么脫臼凍瘡了,從小到大身上連一道疤都沒有。
她最嚴重一次受傷是在中學匯報表演,登臺前奶奶親自給她修眉,因人老后眼神不好,不小心刮破一個小口子。就是這么嬌。
所以白之桃就覺得蘇日勒肯定傷得很嚴重,就用還好的左手拽拽他袖子,細聲細氣的叫了他一聲。
“那個,蘇日勒同志,如果真的不嚴重的話,那你可不可以讓我仔細看看?”
這有什么不能看的?
蘇日勒想都不想,就把臉湊到人家手上去,好像就等著白之桃開這個口一樣,就說:
“當然可以。不信你摸摸看?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