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是誰剪破電線、是誰鎖的門,公司會議室外走廊有監(jiān)控,她不知道監(jiān)控記錄是否還完整,但是,相信警察能查清楚。
報完案后,她拿著回執(zhí)回了家。
身份證已經(jīng)回到她自己手里了,她重新預(yù)約了簽證時間,吃了抗過敏藥,早早地睡覺了。
溫廷彥這個名字,她狠狠地從心里拔除了,對于他今天是否找到駱雨程,找到后又做什么毫不關(guān)心。不管他是否找到人,反正警察會找到的。
她只想自己好好的。
今天一天發(fā)生了太多事,盡管是她主動將計就計入圈套,但到底是從火災(zāi)中逃生,身體和精神上都很累,所以幾乎沾著枕頭就睡著了,連溫廷彥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,而且,如果溫廷彥早上不吵她,她甚至不知道他回來過。
他把窗簾拉開了,陽光照進來,強烈的光線刺得她睜不開眼。
他卻坐在床邊,用他標志性的、溫柔的聲音叫她起床,“懶蟲,還不起床?我都給你買小籠回來了?!?
簡知有點懵。
這是什么情況,難道昨天發(fā)生的一切是她做夢不成?
但溫廷彥下一句話讓她確信,那真的不是做夢。
“來,讓我看看,過敏好了沒?”他伸手來掰她的臉。
她轉(zhuǎn)過身,下床,沒有理他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