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五想想也是,就說:“你覺得會是誰干的?”
張均目光森冷,說:“不管是誰,我都不會輕饒他!”
清河縣,張均帶著張五等人趕到家中。到了大門前,發(fā)現(xiàn)一地狼藉,墻壁上也涂滿了紅漆,以及許多恐嚇的話。
他心中一陣自責,上前敲門,大聲道:“媽,我回來了。”
房門打開,張均就看到一臉憔悴的母親,她幾乎瘦了一圈,神色焦慮,眼中時不時閃過一絲憂懼。他心頭一酸,差出掉下淚來。
“媽?!彼锨耙徊?,抱住魯紅梅,“對不起!”
魯紅梅見是兒子,又高興又害怕,連忙道:“兒子,快走,別讓他們看見,不然你就危險了?!?
張均道:“媽,沒事了,他們被我趕走了?!比缓髥枺鞍帜??”
魯紅梅眼圈頓時紅了,說:“你爸上個月被逼急了,拿著菜刀出來趕人,結(jié)果被他們打斷了腿,現(xiàn)在還在床上養(yǎng)傷。”
張均把牙齒咬得“咯咯”作響,走到臥室,發(fā)現(xiàn)臉色蒼白的張國忠正躺在床上,神色萎靡。
“爸,傷好點了嗎?”他坐在床邊,溫聲問。
“小均回來了,我沒事,養(yǎng)幾天就好了?!睆垏颐銖娐冻鲆唤z笑意。
張均暗中透視,發(fā)現(xiàn)張國忠的小腿骨斷了,里面使用了鋼釘,外面打的石膏。他暗中以金光打入傷處,以加快傷情的恢復。
“爸,你別擔心,我認識警察部門的朋友,他們答應幫我解決?!睆埦茸尭改笇捫?,于是說道。
“好好,一定要懲治那些社會敗類。”張國忠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,大聲說道。
在家陪了父母片刻,張均把張五帶來的五個人全部留下,讓他們看護院子,只要再有人過來鬧事,直接打殘。
他則和張五前往清河縣公安局。
清河縣的公安局長名叫杜如龍,他是清河縣的土皇帝,勾結(jié)當?shù)氐膼簞萘?,壞事做盡,名聲極壞。不過此人的姐夫是玉陽市委常委和組織部長趙衛(wèi)民,在其庇護下,他至今安危無恙。
此刻,杜如龍正在縣城一座小別墅里,對一個剛包養(yǎng)不久的妖嬈女人上下其手。當他正準備辦正事的時候,電話響了。
他拿起電話,不耐煩地道:“喂?什么事?”
“局長,局里剛才接到市委的電話,說一會有兩個人過來,要我們?nèi)ε浜稀!彪娫捴袀鱽砻貢碾娫挕?
杜如龍抓抓滿是肥肉的肚皮,問:“說對方什么來頭了沒有?”
“市委沒說,只讓全力配合。”秘書道。
“行了,我馬上到。”掛斷電話,杜如龍在情婦身上掏摸了幾把,惹得她嬌喘連連才肯離開。
坐上奧迪a6,車子一溜煙地趕往局里,他心中嘀咕著,對方難道是市里領(lǐng)導的朋友?否則怎么驚動市委了?
此時,張均和張五已經(jīng)坐在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里,秘書客氣地送上茶水,陪在一旁說著沒營養(yǎng)的話。
坐了十幾分鐘,大腹便便的杜如龍走進辦公室,高聲道:“二位久等了,我是局長杜如龍,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?”
張均站起身,道:“杜局長好,我們希望貴局能夠幫忙查一件事情?!?
杜如龍“呵呵”一笑,說:“兩位怎么稱呼?”
張五蹺起二朗腿,淡淡道:“我是張五,這是我兄弟張均。前段時間,有大批混混不斷騷擾我兄弟的父母,還打傷了人,咱們過來希望警察局能夠做好本職工作,查清那些混混的來歷,該審的審,該關(guān)的關(guān)。”
杜如龍瞇起眼睛,心說這貨口氣不小,他自然而然地打起了官腔,說:“二位放心,我們一定會全力偵破,不給違法份子留下絲毫生存的空間。”
張均皺眉道:“杜局長,我的父母從半年前開始就被人無故騷擾,他們也屢次報警,但警察局卻什么作為也沒有,你覺得他們沒有‘生存空間’嗎?”
杜如龍頓時就黑了臉,沉聲道:“這位張先生,我們警察辦案有自己的程序,不可能什么事都能立馬解決?!比缓笏纯幢恚皩Σ蛔×硕?,我還有個會,咱們一會談。”
杜如龍走后,張五冷笑一聲:“兄弟,你現(xiàn)在知道和官員打交道有多難了吧?這些當官的打心眼里看不起平民百姓,要不是商陽那通電話,我們連見他一面都難?!?
張均心里也有幾分惱火,道:“他以為自己官大,我就拿官壓死他!”說完,他拿起電話,撥通了莊文的號碼。
他隱約記得,莊文有位舅舅是本省公安廳廳長,省委常委和政法委書記,副省級的巨頭。如果能把公安廳長抬出來,不怕杜如龍不老實辦事。
莊文道:“兄弟,半年多沒聯(lián)系了吧?最近可好嗎?”
張均苦笑,“文哥,兄弟求你辦件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