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看過來,更是直接讓人腿軟。
心動的那種腿軟。
楊助覺得自己如果不是男的,說不定自己也是想爬上靳邵野床的女人。
太帥了。
結合著昨晚的電話,他怎么會不明白,總裁搞這一出是為了哄夫人開心。
開早會時,各大股東發(fā)的時候,視線也頻頻落到靳邵野頭頂那卷卷的黃毛上。
心中疑惑。
是接下來需要談的重要合作方非黃毛不能見面嗎?
還是靳總打算自己當公司的宣發(fā)模特?
……
樓歲安到公司,發(fā)現(xiàn)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正常。
她一臉奇怪。
江盛早上遇到她和她單純坐一個電梯上去的時候。
周圍一堆人望向他們的眼神都不知道。
樓歲安有些疑惑地問江盛,“你覺不覺得他們眼神有點奇怪?”
江盛摸了摸頭,不明就里,“可能看你太漂亮了?沒見過?要么就是……”
他嚴肅地摸了摸下巴,就在樓歲安以為他嘴里要說出什么高深莫測的話的時候,江盛自戀的hiahiahia笑了好幾秒,“我?guī)浀奖娙说哪抗馔A粼谖疑砩弦膊皇且惶靸商炝?。?
樓歲安:……
打擾。
江盛嘴里沒有一句正經的。
中午吃飯的時候,她去食堂,她周圍一圈都沒有坐人,但是可以感覺到,遠處三個聚集的女同事在對她竊竊私語,偷來的目光若有若無,格外明顯。
不只是那三個女同事,整個餐廳的人,似乎都有目光在掃到她身上。
樓歲安從來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。
她直接走到哪三個女同事身邊,坐下。
她們看見她坐到旁邊,都默契的閉了嘴,埋頭干飯,一句話不帶說的。
但是眼角余光還在默契地打量她。
樓歲安淡淡的問,“為什么你們都那么看著我?”
昨天剛來的時候做什么都還是正常的。
無論是上廁所還是吃飯,有人朝她投來視線都是善意的,不像今天這樣,帶著打量的,露骨的,更多的是讓她感到不舒服的。
其中一個女同事像被踩了貓尾巴一樣,“我們沒看你啊,只是吃飯的時候眼睛愛亂瞟而已,我天生愛斜視,你管得著嗎?”
她說話的語氣有點沖,看向樓歲安的眼神更是帶著敵意。
另外一個女同事,拉了拉她的袖子,朝樓歲安露出一個笑,“不好意思啊,她說話就是比較沖,你別介意,她不是故意的?!?
樓歲安并不介意她的語氣。
只是面前的女人嘴里說著道歉,眼神對另外一個女同事卻帶著警告和示意,似乎樓歲安是什么吃人的。
“你們就告訴我吧,我絕對不說是你們說的?!?
樓歲安眨眨眼,從包里掏出兩萬塊錢,放到桌子上,“告訴我,這錢就是你們的。”
這本是她放在包里防止手機沒電沒錢的特殊情況備用的,現(xiàn)在還真派上用場了。
幾個同事對視了一樣,最沖的那位冷哼,“誰要你的臭錢,我來這個公司是為了夢想,堂堂正正的賺錢?!?
樓歲安皺眉。
一直沒說過話的那位同事卻一把把錢奪了過來。
“我要。”
“誰說這錢不是堂堂正正的,賺來的也是我付出嘴巴賺來的。”
她坐到樓歲安身邊,小聲說,“我們公司小群里面?zhèn)鳢偭耍颊f你是總部那位的小三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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