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整理了一下衣領,站在徐寶力身旁。
“原來是班長啊,好大的官威,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,這就是民兵隊的作風?”曹勇不依不饒道。
“你小子有種再說一遍!”張和平瞪圓了眼睛。
曹勇本來還想繼續(xù)激怒他,把事情鬧大才好。
可就在這時。
走進屋內翻找東西的民兵跑了出來。
“報告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黑色錢包?!?
徐寶力點了點頭。
看向李新月,問道:“同志,你別怕,我想問你點情況。”
“嗯。”李新月點了點頭。
“你丈夫白天去干什么了?”
“他”李新月猶豫地看了眼曹勇,曹勇點點頭,她才說道,“上午曹二柱喊他去喝酒。中午才回來的,回來時滿身酒氣,倒頭就睡了,一直睡到剛才?!?
李新月回憶著。
但她語氣很堅定,要為丈夫證明。
最后加了一句,“他不可能去偷東西的!”
“放屁!”張小蛾指著李新月的鼻子罵道,“你也是個不要臉的騷蹄子,你當然向著你男人!他說喝酒,有證據(jù)嗎?我看你們倆就是一伙的!”
“張小蛾!”曹勇把李新月拉到身后,擋在張小蛾面前,“你再用手指著她,說一句臟話,我就撕爛你的嘴!”
“你!”
“都給我靜靜!”徐寶力呵斥道,把剛進屋搜查的民兵喊道身前,“你們都查遍了?”
一個民兵上前道:“隊長,都翻遍了,嘛都沒有?!?
徐寶力眉頭一擰成,看向張小蛾和張和平。
“張小蛾同志,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?”
“不可能!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