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低著頭,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,雖然她是個現(xiàn)代人,可在那方面卻純得像張白紙,此刻只能尷尬地摳著手指。
霍沉舟俯身在她耳邊呵著熱氣,”穿給我看,好不好?”
沈晚咬唇點了點頭,羞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。
紅綢襯得肌膚如雪,銀鈴隨著呼吸輕顫。
這一晚,兩個人終于把身心都完全交付給對方,直到后半夜,沈晚才昏昏沉沉地趴在他汗?jié)竦男靥派稀?
她迷迷糊糊中感覺有溫熱的毛巾輕輕擦拭身體,可她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,只能任由霍沉舟伺候。
一覺醒來時,太陽都出來了,沈晚下意識去摸身旁的位置,床鋪還殘留著余溫,顯然男人剛起身不久。
”嘶……”
沈晚剛想坐起來,腰腿間傳來的酸痛頓時讓她倒吸一口涼氣。
她紅著臉暗罵一句:這男人簡直是頭不知饜足的狼!
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,霍沉舟端著一碗小米粥進來。
沈晚從被縫里瞥見他神清氣爽的模樣,氣得翻了個白眼,翻身用被子蒙住頭。
霍沉舟坐到床邊,輕輕扯了扯被角:“餓了吧?喝點粥墊墊。”
被子里傳來悶悶的聲音:“小川呢?”
”去托兒所了?!被舫林劭粗菆F蠕動的被子,眼底漾起笑意,”我特意熬的,加了紅糖……”
粥香一個勁兒往鼻子里鉆,沈晚的肚子不爭氣地”咕嚕”一聲,她終于敗下陣來,從被窩里探出個亂蓬蓬的腦袋。
霍沉舟舉起湯勺在嘴邊吹了吹,才遞到沈晚嘴邊。
她一口氣喝了小半碗,體力總算恢復了一點。
霍沉舟見沈晚不喝了,把碗放在一旁,拉住女人的手:“今天就搬到這屋來住吧?!?
沈晚想到男人驚人的體力,自己要是搬過來還不得被榨干,連忙搖搖頭“不行!”
”為什么?”男人眼神危險地瞇起。
沈晚絞盡腦汁,想了個好理由:“小川現(xiàn)在還小呢,晚上他一個人睡會做噩夢的?!?
霍沉舟就這么委屈地盯著她,活像一只求寵不得的大狗。
沈晚被他看得心虛,伸手揉了揉他硬硬的發(fā)茬:“等把小川哄睡著,我再來找你嘛,反正就在隔壁?!?
沈晚又親又抱,最后又獻身了一次,才把霍沉舟哄好。
他勉強答應了先不住在一屋,但是等來年開春,兩個人必須住一間屋,躺一張床,沈晚滿口答應。
霍沉舟這才滿意地去了訓練場,沈晚留在家里繼續(xù)睡覺。
訓練場上,顧戰(zhàn)偷瞄了霍沉舟好幾眼,今天的團長格外反常,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。
往常冷峻的眉眼此刻舒展著,唇角甚至帶著若有若無的弧度。
指導新兵格斗時,霍沉舟破天荒地親自示范,一個過肩摔后還順手把摔倒的小戰(zhàn)士拉起來,溫和地拍拍他肩膀:“發(fā)力時腰要再沉三分,動作才能干凈利落?!?
小戰(zhàn)士激動得語無倫次:“謝、謝謝團長指導!”
霍沉舟重新看向場外圍觀的新兵們:“還有誰?一塊上來。”
四五個新兵面面相覷,誰都不敢先動。
顧戰(zhàn)嘴里叼著草根在一旁煽風點火:“放心吧,團長能打著呢!你們四個一起上都不一定夠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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