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陶枝搬走后歐漠覺得整個房子好似都空曠了起來。
明明家里的傭人保鏢一個沒少,可是他就是找不到了陶枝還在時那種充滿人氣的感覺。
以往他最厭惡的就是回到這個地方,但現(xiàn)在他卻無比的依戀這里。
房間里似乎還殘留著獨屬于她的味道,但歐漠知道那可能只是他的錯覺。
衣柜里還掛著一些她沒帶走的衣服,但是那個原本住在這里的人卻不會再回來了。
閉著眼睛回憶著那為數(shù)不多的幾次接觸,她帶著香味的巴掌扇在臉上的感覺,她驟然的湊近時呼吸間吐露的芬芳,還有她讓他下跪時的帶著譏誚的眼神,以及那高高在上的睥睨的姿態(tài)。
他沒想到,自己有一天會如此的迷戀她的一切。
在這樣安靜的夜晚里,以前那些微小的細(xì)節(jié)都得以放大,緩慢的占據(jù)他的大腦侵蝕他的神智。
歐漠仰起頭,喉間緩緩溢出一聲聲低低喘息,像個變態(tài)一樣的意淫著那個壓根不可能會看他一眼的人做著骯臟的事。
為什么?為什么偏偏在他已經(jīng)愛上她的時候離開他?
“老婆,老婆”
隨著一聲壓抑又痛苦的悶哼聲喘出,歐漠驟然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。
蓋在頭上的一件黑色的睡裙被他伸出手拿開,眼眶的紅意和瘋狂漸漸褪去,隨之而來的就是比之剛才更加劇烈的空虛和失落感。
他不甘心!
以為離婚就能擺脫他了嗎?他說過的,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,他會纏著她,瘋了一樣的纏著她。
篤篤篤,房門被敲響,歐成的聲音從外邊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