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魔的確是傷得很重!但是,就算是傷得很重的女魔,依舊是女魔。當(dāng)黃道南看到她的一絲眼神的時候,就感覺整個天地都似崩塌,心都好像停止了跳動,這種感覺前所未有。黃道南可是森羅殿第四殿有數(shù)的年輕高手,年僅二十,心狠手辣,心機深沉,做事果斷,殺人更是絲毫都不手軟,死在他手中的修仙天才,兩只手都數(shù)不完,被他睡過的美貌女子比他殺的人更多。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女子,能夠讓他打自內(nèi)心的恐懼,僅僅只是她的一個眼神,就已經(jīng)讓他抬不起手,也抬不起頭。雪下得冷,但是卻沒有黃道南此刻的心冷,冷得都快凝固住。“有的女人,是碰不得的?!憋L(fēng)飛云道。黃道南無法在女魔的面前抬起頭來,但是,卻還能說話,道:“她是誰?”風(fēng)飛云笑道:“你離她近些,你親自問她??!”“我卻偏偏在問你!”黃道南道?!澳悴桓覇査?!”風(fēng)飛云譏誚的一笑?!罢l說我不敢,天下沒有我不敢做的事?!秉S道南冷哼一聲,杏黃色的道袍膨脹了起來,就像一個被吹漲了的氣球,比他的身體大七倍,黃色的巨大的氣球。他的杏黃道袍是一件寶物,能夠納天地于芥子!“嘭!”一條漆黑色尸體,從他的杏黃道袍之中拋出來。他竟然將一具尸體,藏在衣服里面。他這是要干嘛?難道認為一具尸體,就能嚇住風(fēng)飛云?或者說能夠嚇住女魔?這尸體雖然都已燒成了焦炭,但是臉卻還很完整,白色儒袍的衣領(lǐng)也很完成,證明他是一個萬象塔的學(xué)員?!罢J識他嗎?”黃道南臉色陰沉,杏黃道袍收縮,身體又變得矮小。他手里還捏著一團黃色的眩光,沉浮著一輪玄幻太極圖,只有火柴盒那么大,但是卻爆發(fā)著星辰般的光芒,黃得發(fā)白。他就是以手里的這一團玄黃之氣,殺死了地上這個萬象塔的學(xué)員。風(fēng)飛云眼睛一瞇,點了點頭,道:“認識,東方牧。”“他強大嗎?”黃道南得意的笑。風(fēng)飛云又點了點頭,道:“自然很強大,神基大圓滿,打開了九十九座命穴,更是將銀鉤家族的《龍湖正氣》修煉到了第五層,他的天資就算在銀鉤家族的年輕一代都找不出幾個。”“哈哈!只可惜他是萬象塔的學(xué)員,而且還打擾我的好事,所以即便他是銀鉤家族的貴胄,依舊死了?!秉S道南笑道。敢殺銀鉤家族的天杰,這樣的人,還真不多。誰擋得住東方鏡水的怒火?黃道南肯定擋不住,即便是森羅殿第四殿的殿下來了,估計能接住東方鏡水三招都吃力。“這么看來你的膽子還真不小。”風(fēng)飛云道。黃道南笑得更加的暢快,笑得更加的肆意,道:“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打擾了我什么好事?”“你可以說!”風(fēng)飛云道?!摆s來三圣郡的萬象塔學(xué)員實在不少,美貌動人的女學(xué)員,簡直一個比一個水靈,我就擒住了其中一個。嘎嘎!”黃道南笑道。風(fēng)飛云眉頭皺了皺,手中的白石巨刀都流動出一絲光華,那是殺芒。黃道南忘乎其形,繼續(xù)繪聲繪色的道:“她才十六歲,是丹塔圣地一位尊師的嫡傳弟子,臉蛋就像水做的一般,特別是她哭起來的時候,簡直就是一只小羊羔,看
得人很想將她摟在懷里,肆意的蹂躪,但是我忍住了,我有更好的玩法?!薄拔覍⑺壴诹艘活w大樹上,先將她的白色儒袍緩緩的脫下,她在掙扎,在哭喊,在哀求,但是卻沒有用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我脫盡,就連粉紅色的繡金絲胸衣和白色的狐毛裘褲,都脫得一點都不剩?!薄八钠つw真的很白,比落在她高聳的胸部上的雪花都要白,而且很細膩,特別是她的修長的脖子,簡直嫩得就像剛出鍋的豆腐花,很想咬一口,于是……我真的咬了……嘎嘎!我能感受到她脖子是那么的香艷,還參雜著她的淚水的味道。”黃道南矮小的身體,猴子一般的嘴,若是真的將一個少女綁在了樹上,在冰天雪地里,被他脫光了她的衣服,還在她全身親吻,那的確是一件生不如死的感覺。那三個站在遠處的森羅第四殿的邪宗傳人,都陰測測的笑了起來,帶著淫穢的笑,就好像邪宗**萬象塔的學(xué)員,就是一個相當(dāng)暢快的事?!八薜酶拥膮柡?,撕心裂肺的哭,在求饒,在呼救,這個時候我已經(jīng)等不及了,要將這個圣地的小美人破了,但就在這時,東方牧居然趕了來,你說這氣不氣人?”黃道南語氣一變,變得有些氣惱,但是很快又笑了起來,道:“東方牧的大名我自然是聽過,那可是萬象塔的一位人杰,修為很強大,但是萬象塔的功法實在太差勁,衰落得太厲害?!薄八^的人杰都實在太渣,他被我直接用玄黃之氣給鎮(zhèn)壓,就趴在樹下,不服氣的瞪著我,而我卻已經(jīng)一腳踩在他的背上,用他的背墊著我的腳,我的手捏住了那少女白花花的兩條玉腿,我一挺,然后就響起了‘啪,啪,啪’的聲音,哈哈……”“我在想,當(dāng)我在奸污那少女的時候,這位所謂的萬象塔人杰,心頭肯定如刀絞,但他卻無可奈何,只能成為我腳下的墊腳石??瓤?,沒辦法我實在太矮,那少女的雙腿又是在太長,只能用他來墊腳。你盯著我干嘛,難道你很羨慕我,**了一位圣地的漂亮的女修士?”黃道南瞇著眼睛笑,盯著風(fēng)飛云,就好像盯著當(dāng)時的東方牧。萬象塔那些名動天下的人杰,都被自己踩在腳下,你一個黃毛小子,就算不服,又能如何?風(fēng)飛云道:“那后來呢?那個丹塔的小師妹,被你奸污了之后,你殺了她?”“我怎么舍得,她已經(jīng)被我煉化了神識,喂了半斤淫藥,與別的萬象塔女學(xué)員一起,運回了森羅第四殿,那里還有很多弟兄在等著。嘿嘿,對了就連黑風(fēng)巖那塊頭都說她風(fēng)韻騷媚,嬌軀玲瓏,是一個不錯的女奴苗子。”黃道南揚聲道:“對吧!黑風(fēng)巖?”“是?。∽屓嘶匚稛o窮,回去之后,還得再搞她一次?!蹦且痪吆谏闹劓z之中,傳來一個粗獷的笑聲。他們都盯著風(fēng)飛云,想要看風(fēng)飛云難堪的臉色,被羞辱的樣子,但是讓他們失望的是,風(fēng)飛云依舊很平靜。只是他手中的白石巨刀殺氣更濃烈了。風(fēng)飛云微微了閉眼,然后豁然睜開,道:“看來你們邪宗是早有預(yù)謀,不僅要抓捕萬象塔的女學(xué)員,更要狠狠的羞辱萬象塔的各位天杰。這次重譜《百塔榜》,算是給了你們機會?!薄罢l叫萬象塔是天下第一圣地,邪宗要出世,總要踩翻天下第一圣地,才能夠再次讓天下人都為之跪伏?!秉S道
南笑道:“小子,告訴我那梧桐樹下的絕色女子在萬象塔是什么身份,要不然,你可能會遭受和東方牧一樣悲慘的下場。”風(fēng)飛云忍不住笑了出來,道:“你想要將她綁在樹上,然后將我踩在你的腳下,給你墊腳?”“自然是這般?!秉S道南雖然害怕女魔身上的氣息,但是他相信自己若是愿意,依舊可以用強大修為抵擋住那股氣息。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,有什么好怕的?“你認為我是東方牧?”風(fēng)飛云笑得更加的厲害。黃道南也笑了:“至少你也是萬象塔的那幫廢物,也只有被羞辱的份??粗f象塔的女人,被我搞,你也只能恨得以頭撞地,看到東方牧的額頭沒有,都已磕破了,那不是我打的,是他自己在地上撞的?!秉S道南說了這么多的話,也僅僅只是想要眼前這個少年,乖乖的跪在他的面前,免得遭受更加非人的侮辱,但是讓他失望的是,這個少年非但沒有跪,反而提起了刀。“哼,真是不知死活,連東方牧都不是我的對手,你還敢對我……”黃道南發(fā)現(xiàn)風(fēng)飛云的刀已經(jīng)劈下來了,他居然真的動手,這是不要命了。手中玄黃太極圖,被他打出,化為了一片石磨大小的神盾,光芒炫目,邪氣沖出百米高?!班?!”玄黃太極圖被一刀劈碎,刀鋒卷起,噗,黃道南慘叫一聲,倒飛了出去,左右的手臂被刀氣給絞碎,一寸寸的化為了血泥。那慘叫聲,就好像一刀子捅進了豬的脖子上,豬發(fā)出了叫聲。“啪啪!”黃道南還沒有落到地上,就感覺臉上一疼,在空中,被風(fēng)飛云連抽了十幾個巴掌,口中的牙齒都掉盡,往肚子里面吞。他落在地上,在雪地里連滾了三圈,瘦猴般的臉,腫得就跟血豬頭一般,他指著風(fēng)飛云想要說過什么,但是嘴中的血肉都爛盡,一個字都說不出?!拔以缇驼f過,我不是東方牧?!憋L(fēng)飛云走過去,按住黃道南的腦袋,就往地上磕,額頭撞擊在冰面上,嘭,嘭,嘭,將冰面都給磕碎,鮮紅的血液在不停的往外流?!按竽懀f象塔的蠢貨,竟然敢傷我邪宗天驕?!边h處,大雪紛飛之中,一道白色的幻影飛來,速度快到了極點,只能看見那是一道無比婉轉(zhuǎn)的魅影,還有漂浮在空氣中的三十丈長的白發(fā)。白如雪,不僅指的是她的名字,更是指的她的肌膚,她的頭發(fā),她全身的每一處,都白如雪。這是森羅殿第四殿年輕一代最美的女子,更是最冷的女子,也是最強者的女子。唰!唰!她身如白色幽靈,在雪中,簡直連她的影子都看不清?!皝淼恼?,老子也想搞一個邪宗的天才美人試試,免得別人都以為我萬象塔的學(xué)員都好欺負,來而不往非好漢。搞女人嘛!誰不會?我經(jīng)驗豐富得很。出來搞,總是會被搞回來的!”“噗!”風(fēng)飛云一腳踏在了黃道南背上,腳一轉(zhuǎn),杏黃道袍炸飛成碎塊,身體都碎成了血塊,骨頭化為了渣子。然后,身體向著雪原中飛掠,就像瞬移一般的快,伸出兩根手指,劃破長空,將飄在空氣中的兩根白發(fā)給夾住,捏在手中,狠狠的一扯?!@章都已經(jīng)算是大章了,差不多三千五百字了,大家是不是應(yīng)該來點票子?下章我們就勁爆點,熱血點,蕩漾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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