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菁,別相信謠。”阮慕之無奈的搖頭,她既然已經(jīng)選擇脫離霍氏了,就不可能再回去了,“你們該下班就下班,霍熠風(fēng)忙起來不要命,你們也不要命嗎?”
梅菁聽起來很難過,她壓著聲音,“我我們不敢??偙O(jiān),我快撐不下去了,你現(xiàn)在在哪兒,快我把帶走吧。我想跟你做一輩子助理,嗚嗚嗚”
“別說傻話了?!比钅街粗鴷r間差不多了,不能讓沈澗洲久等,安撫了梅菁幾句,匆匆掛了電話。
回到餐廳里面,菜都已經(jīng)上齊了。
阮慕之看了一眼,基本都是她喜歡的菜。
“按照你以前的口味點的,不知道你口味變沒變?!鄙驖局弈梦芙o阮慕之打開飲料。
鮮椰汁,她的最愛。
說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沒有喝過這個東西了,阮慕之捧著椰子,天真的問,“這家餐廳還賣椰子?”
“想什么呢?!鄙驖局抻斜凰蓯鄣?,“接你的路上買的?!?
椰子這個東西并不貴,季節(jié)到了,路邊小商販就有賣。
但這五年來,阮慕之很少去買。
不是不想喝,而是沒時間。
霍熠風(fēng)是個工作狂,加起班來不要命。
阮慕之為了能讓他有足夠的休息時間,主動包攬了很多不屬于自己的工作。
以至于把自己搞得很忙,有時連吃飯喝水的時間都沒有。
甘甜的汁水充盈著阮慕之的味蕾,她滿足的吸了一大口。
沈澗洲給她夾了一塊糖醋排骨,“別光喝,先吃點東西墊墊?!?
阮慕之放下椰子,重重的吐了一口氣,把剛才電話里的陰郁驅(qū)散出去。
“接完電話就心情不好,出什么事了嗎?”沈澗洲問。
阮慕之拿筷子戳了戳排骨,“沒有?!?
“衰字都寫臉上了。”沈澗洲是了解阮慕之的。
能讓她有這么大情緒波動的,只能是跟霍熠風(fēng)有關(guān),所以他開口問,“是霍氏的事?”
阮慕之抬眸看他,他好像真的能一眼穿透自己,什么都瞞不過他。
沈澗洲攤開手,故作驚訝,“該不是我的得力員工,還沒有入職,就想著要回去吧?!?
“當(dāng)然不是?!比钅街UQ郏瑘詻Q道,“我既然選擇放下了,就不會再回去了。”
這話沒讓沈澗洲放松警戒,反而讓他一臉愁思,“怎么辦?好有危機(jī)感。不能等到三天后了,明天就帶你入職?!?
阮慕之以為沈澗洲就是開玩笑說說,誰知晚上送她回去的路上,就告訴她一些入職事項。
阮慕之不可置信,“學(xué)長,能不能不壓榨人,我今日剛來。”
“你一日不上班,我一日不踏實。”沈澗洲把車開到樓下,“明天早晨8點,我在樓下等你?!?
“我拒絕!”阮慕之捧著椰子,繼續(xù)說,“明日我可以入職,但不能跟你一起走進(jìn)公司?!?
沈澗洲挑眉。
阮慕之嘬了一口椰汁,“我可不想被人說成,是靠關(guān)系進(jìn)入沈氏中層的蛀蟲。既然吃了這碗飯,我肯定是要靠實力去征服下面的人。”
“所以,我們在公司,就只是上下級關(guān)系?!比钅街D(zhuǎn)頭問沈澗洲,“可以嗎?沈總?!?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