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,下班沈魚和同事們聚餐,她昨晚宿醉,今天聞到酒味還犯惡心,好在同事之間不勸酒,誰愿意喝誰喝,不勉強。
飯桌上氣氛熱鬧,大家隨意聊天,偶爾也聊工作,鐘主編也問沈魚對選題有沒有想法,沈魚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。
鐘主編總是很支持她:“那你先問問當(dāng)事人,要是他們愿意,我們第一期就選這個。”
“謝謝您?!鄙螋~以茶代酒敬他。
她很感激鐘主編,從不因她年輕沒有經(jīng)驗就否定她,不管她的想法再大膽,他都愿意賭上一切陪她嘗試,是上司,是前輩,更是知遇恩人。
還有這群可愛的同事,他們給她機會證明自己,她現(xiàn)在越來越有自信,再不會像前世自我否定。
散場就不早了,都沒喝多,大家各自打車回去。
沈魚叫了車,車子送她到小區(qū)門口,她剛下來,林斯讓從邊上的車?yán)锿崎_門。
“你”沈魚瞧見他,不確定:“找我?”
“不然我來找鬼?”林斯讓已經(jīng)等了快兩個小時,沒什么好氣:“你怎么回來這么晚?”
“關(guān)你屁事?!鄙螋~典型的你不跟我好好說話,我也不會跟你好好說話,除了晏深,她沒忍過誰。
林斯讓面色一黑:“你說話怎么變的這么粗魯?沈悅說你交了不好的朋友,我原本還不信,現(xiàn)在看來是真的,你都被帶壞了?!?
沈魚還是那四個字:“關(guān)你屁事?!?
一個前未婚夫,還不名副其實,管得著她嗎?
莫名其妙!
沈魚扭頭就走。
林斯讓一把扯住她:“話還沒說完,你走什么?!?
“我懶的聽你說?!鄙螋~甩開他,質(zhì)問:“林斯讓,你用什么身份管我交什么朋友?別忘了,我們已經(jīng)沒關(guān)系了?!?
林斯讓覺得她不識好歹,一生氣就道:“我才懶的管你?!?
他轉(zhuǎn)身從車?yán)锉С鰜硪粋€大箱子,粗魯?shù)娜拥剿_邊:“東西還給你。”
沈魚抱起箱子就走,二話都不跟他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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