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并不敢報備的太全。
    不過小姨并沒有回我消息,這個時間點她應該是睡著了,我又是心安,又是心虛,心安是害怕小姨問我的行蹤,心虛是覺得逃得過初一,逃不過十五,一直這樣下去的話,小姨章澤楠肯定有一天會發(fā)火的。
    接著我在陽臺又待了一會,重新回去睡覺了。
    這一覺并沒有做夢,一覺睡到了中午,等我醒了的時候,蘇婉已經(jīng)起床了,中午并不熱情的陽光漫過陽臺,傾灑在了蘇婉的身上,像一副被柔光暈染開的畫。
    精致的臉上化著恰到好處的淡妝。
    眉峰被勾勒的利落卻不鋒利,像初冬遠山的輪廓,眼尾掃過的淺棕色眼影,比大地色多了幾分清透,唇上是接近唇色的豆沙紅,不搶眼,卻讓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弧度更顯溫潤。
    身材細致。
    外面套著一件駝色的風衣,長度剛好過膝蓋,袖口隨意的卷了起來,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臂,手腕上戴著一款細巧精致的玫瑰金手表。
    她手里拿著一本書,書名叫《傲慢與偏見》。
    這本書是簡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