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懂事,源植今后身邊就你一個女人,怎么樣?”
陸文茵盯著孫氏閃著算計的眼睛,抿唇蹙眉。
想了下,索性挑明了道:“婆母和夫君想要我怎么做,不妨有話直說。”
進(jìn)來時候,她就看到了趙源植也在孫氏這里,她只態(tài)度冷漠地看了一眼,便挪開了視線。
這會,陸文茵冷漠的視線再次在兩人身上掃過,只等著二人說出目的。
孫氏心中些惱火和詫異,這小賤人,怎么回去一趟娘家,就變了個樣?
若是以前,這陸氏見了她都是低著頭,大氣都不敢喘的,今日不但敢抬頭直視她了,還敢跟她不咸不淡地說話了。
一時間,孫氏心中氣悶的厲害。
感覺自己一家之主的權(quán)威被挑釁了。
但,為了兒子,為了趙府,她也不得不強(qiáng)壓下心中怒氣。
下一瞬,她揮退花廳里的丫鬟婆子。
直到確保之后的談話不會被外人聽了去,孫氏才滿臉肅穆地開口。
“陸氏,我要你不得跟源植和離,并且他是天閹這事,你和你們陸家人對外一定要守口如瓶,不得外傳,你要記住,你和源植是夫妻,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他若是丟了臉面,于你也不好看?!?
陸文茵沒說話,她覺得孫氏用兩個下人的命威脅她,這般大動干戈,應(yīng)該所求不止如此。
她以前是軟弱,但并不是傻,做了多年的婆媳,她太了解孫氏了。
這段日子,她跟在母親宋今瑤身邊也學(xué)了不少,她要努力活成母親那樣!
哪怕是為了在乎的人,她也不想再軟弱下去了!
果不其然,孫氏在說完這些話后,就突地扭頭沖著里間喊了一聲。
“出來吧!”
陸文茵隨著孫氏這一聲,一顆心不由得提了起來。
里面還有人?
下一刻,就見從里間走出一名二十七八的男子,那男子一襲白袍,手持一柄草書折扇,模樣倒勉強(qiáng)算得上俊朗,但一雙閃爍不定,飄忽的眸子,完全破壞了那僅有的好模樣。
顯得流里流氣!
“堂哥?”
陸文茵心里低呼一聲,只覺得這時候?qū)O氏喊出這人,很不對勁。
此人,乃趙源植的堂兄,趙源杰。
十足一個花花公子,就是以往兩府走動時,陸文茵都是躲著此人的,原因無他,實在是這個趙源杰太不要臉。
連她這個弟妹都調(diào)戲過。
察覺到趙源杰在見到她后,目光放肆又興奮,陸文茵抑制不住的呼吸都加重了。
“婆母喊來堂哥,做什么?”
陸文茵話是對著孫氏說的,但視線卻看向了趙源植。
趙源植目光在半空中和陸文茵對個正著,竟是心虛又難堪的急忙避開了。
當(dāng)下,陸文茵心中又是一緊。
他心虛什么?
這時,孫氏開口了:“源植那個情況,傳宗接代是不可能了,若是從族中過繼,就勢必會傳出源植是天閹之事。我決不能允許自己的兒子,被外人搓脊梁骨,但趙家的血脈又不能不延續(xù)”
孫氏彎彎繞繞說了一堆,直到說到這里,她才看向陸文茵說到目的。
“源杰這孩子,模樣周正,我看著挺好,又是趙家的血脈,所以我打算讓你從源杰那里借種,生個你倆的孩子,對外就稱孩子是你和源植的?!?
“如此,生出來的孩子既是趙家血脈,又能保住源植的臉面,皆大歡喜。”
好一個皆大歡喜!
聽孫氏大不慚,又理所當(dāng)然地說出這些,陸文茵簡直是瞠目結(jié)舌。
以前孫氏認(rèn)為她不能生,所以拼了命的往兒子房里塞人。
現(xiàn)在知道是兒子不能生了,又迫不及待給兒媳婦找來個奸夫??
這是什么絕品婆婆??
“婆母?這是給您兒子帶綠帽子,源植愿意?”
說著,陸文茵又瞪向趙源植。
“夫君?讓堂哥上我的床,這也是你的主意嗎?你當(dāng)真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別人睡?”
“我”趙源植沒想到陸文茵能把借種的事說得這么直白。
他臉色煞白,不敢看陸文茵的眼睛,垂下頭不說話。
然袖袍下的手卻攥得死緊,手背上青筋崩起。
他又何嘗愿意讓陸文茵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糟蹋?
一想到陸文茵會躺在其他男人身下,嬌媚呻吟。
他心口痛到,恨不得殺人!
但,他有什么辦法?
不這么做,難道當(dāng)真對外公布自己是天閹的事嗎?
那往后他還怎么出門?
想著,趙源植眼底閃過一抹極為瘋狂又偏執(zhí)的殺意。
沒事,等文茵生了孩子后,他會把碰過文茵的男人都?xì)⒌簦?
堂哥也不例外!
那樣,文茵依舊還只是他一個人的!
還干凈!
對,還干凈!
趙源植此刻心里徹底扭曲了。
甚至有那么一瞬,他腦子里勾勒出一副更加殘忍的畫面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