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老,不用了?!贝箨P鄉(xiāng)的有秩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,連連擺手。
因為明州靠近邊關,所以下面的縣衙都設立了巡檢,巡檢是九品武官,但不歸縣令管轄,而是直接歸明州大營管控。
石老頭這是秀肌肉呢。
畢竟大安鄉(xiāng)下幾個鄉(xiāng)鎮(zhèn),也有幾個有秩,但是關系這么硬的,也只有石老頭一人。
趙正嘴角微微上揚,好處給出去了,這些人是真的上!
不過他也有些奇怪,石老頭當了三十年的有秩,為啥不繳匪?
忽然,他渾身一怔,想到了什么。
看向石老頭眼中多了一抹耐人尋味。
這些人,就沒有一個簡單的。
胡威也是咬牙切齒,他看了一眼鐘家父子,交換了一下眼神,旋即一甩袖子,氣呼呼的離開。
他可不敢撂狠話,要是傳到縣令耳中,還以為對他的宣判有意見呢。
“爹,這到底咋回事?。俊辩婙Q疑惑道。
“你問老子,老子問誰去?”鐘鼎也是滿腹疑惑,原本板上釘釘?shù)氖虑椋€能反水呢?
“那要不去問問鐘發(fā)?”鐘鳴小聲道。
鐘鼎無奈點點頭,郁悶的離開了后院。
姚應熊走到趙正身邊,故作鎮(zhèn)定的說道:“老趙,沒嚇到你吧?”
趙正急忙裝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樣子,拍了拍胸口,“你不知道,方才大老爺說話的時候,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!”
姚應熊哈的一笑,不動聲色擦掉了額頭上滲出的汗珠,可額頭上的汗珠算個屁,他整個背都被汗水給浸濕了,“全都過去了,鐘家人不足為慮了?!?
趙正點點頭,可心里卻是暗暗警惕,不到最后一刻,絕對不能蓋棺定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