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大的汗珠從燕六年額頭落了下來。
謝謙心也提到了嗓子眼,他知道了,絕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張金泉也是皺眉,咋了這是?
眾人也是面面相覷,不明白究竟怎么了。
“你說不說?”李徽山冷哼一聲。
“回知州大人,真沒什么事?!?
“你別讓我去查,我要是查到了,就不是這么好說話了?!?
謝謙再也忍不住,“燕六年,你說話呀!”
燕六年都要哭了,“縣令大人,我是說還是不說?。俊?
謝謙差點沒吐血。
這燕六年不是挺機靈的嗎,這時候咋犯渾了?
這么說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跟燕六年串通好的呢。
“說!”
“哦!”
燕六年怯怯的看了一眼要吃人的大老爺,又看了看準備動真格的知州大人,苦著臉道:“天牢那邊來人說,有人將鐘家父子給劫走了!”
“你說什么?”
謝謙心里咯噔一下,腦瓜子嗡嗡的。
張金泉也瞪大了眼睛,有些轉(zhuǎn)不過彎來,啥情況?
咋還有人劫法場呢?
他之前給父子倆飯菜里下了毒,不致死,但能夠毒啞他們。
到時候游街浸豬籠一套下來,死的透透的,也算是把這個尾巴給解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