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南剛進(jìn)來要關(guān)門,旁邊有一個人有一個人喊道:“小兄弟,等下,我也要進(jìn)去!”
向南愣了一下,他仔細(xì)地看了看,然后驚訝的說:“何大清?你怎么回來了?”
何大清問道:“你認(rèn)識我?”
何大清是今天晚上十點多到的,這么晚了,也沒公車給他坐了,他只能走著回來。等他到了四合院,已經(jīng)是十一點多了,他也沒想著打擾別人,就想著在外面蹲一晚上,等天亮了再進(jìn)去。
可是沒想到這四合院門居然沒鎖死,被人一推就開了,他聽到聲音馬上就靠過來了。
只是他不認(rèn)識向南,所以才這么問。
向南解釋說:“是啊,你是傻柱他爹嘛,我是后院的向南。”
“啊,你是后院的小向南啊,這么多年沒見你,你都長這么大了。”
何大清跟白寡婦跑路的時候,向南才八歲,還是個小孩,何大清一開始沒認(rèn)出來也是正常的。
向南擺擺手說:“是雨水給你寫信了,你才回來的吧?”
“你知道雨水給我寫信了?”
“知道啊,還是我跟她說,你寫的信讓人截胡了,所以她才決定寫信問問你到底是什么情況?!?
“唉,是,我收到信就立馬趕回來了,沒想到我這么相信老易,他給我來上了這么一出,今天太晚了,明天下班回來,我請你吃飯?!?
“別,我最近這段時間天天下午四點上班,晚上很晚才回來,這幾天我是吃不上你的飯了?!?
“那你什么時候有空,我什么時候請你吃飯,不過明天一早,還請你可記得過來看熱鬧啊?!?
“這必須的,我明天肯定到!”向南嘿嘿一笑,心里想著,明天有熱鬧看咯。
何大清回到中院,敲開傻柱的屋門。
父子倆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,反正關(guān)上了門,向南也聽不清楚。
向南搖搖頭,有什么事還是明天再說吧。
他回去早早地就睡下了,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,就聽到外面有吵鬧聲。
向南一下就清醒過來了,他抬手看了看時間,才七點多,何大清這就開始搞事了?
向南反正也睡不著了,索性也就出了門,發(fā)現(xiàn)所有的人都去了中院,現(xiàn)在中院里已經(jīng)圍滿了人。
何大清帶著傻柱還有何雨水堵著易中海家門口,何大清在破口大罵。
“易中海!你這個缺德帶冒煙的!你個老絕戶!我當(dāng)初讓你照顧我兒子女兒,你就是這么照顧的?”
易中海躲在屋里聽著外面的叫罵聲,臉都綠了,他沒想到,何大清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。
他臉上帶著諂媚的笑說:“大清兄弟,有什么事情,咱們進(jìn)屋再說嘛。”
“不行,有事我們就在這里說清楚,讓大家伙給我評評理。”
劉海中連忙說:“老何啊,你來說說,老易怎么你來了?你發(fā)這么大火?”
“好,但這所有人的面,我把這事說清楚?!?
何大清開始說事,這件事其實很簡單,就是何大清這些年一直都在給兒子和女兒寄信和生活費,但是全都讓易中海給私吞了,而且易中海還時不時地給他回信,說傻柱還是一直記恨著他,不過要是時間長了,何大清還一直寄錢回來,說不定能打動傻柱。
就是易中?;氐倪@些信,所以何大清雖然沒有收到過傻柱的回信,但還是一直在寄錢。
傻柱眼睛通紅,他憤恨地說道:“我以前一直以為我爸拋棄了我們,結(jié)果他一直在給我們寄錢,易中海,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們?”
易中海無話可說,他知道自己理虧,只能縮著頭裝死。
向南走近說:“私吞欠款這可是犯法的事,何大清你要不要公事公辦?只要你點個頭,我就可以直接抓人!”
何大清驚訝地看著向南,他不知道向南居然有抓人的權(quán)力。
何雨水在旁邊低聲說:“爸,向南哥是保衛(wèi)科的,這事他也能管。”
何大清還沒說話,易中海就嚇得說:“大清兄弟,這事咱們私了吧,我賠錢,我愿意賠錢?!?
何大清猶豫了一下,把易中海送進(jìn)去,對他來說沒什么好處,不如趁機多要一些錢,這才是最劃算的。
打定主意的他轉(zhuǎn)頭對向南說:“向南啊,這事我們先私下談一談,要是真的談不攏,再找你行不行?”
“這隨便你,有事就說一聲,我隨時都可以把他抓進(jìn)去!”
“謝了,我們先談一談看看吧?!?
易中??吹胶未笄逶敢馑较抡劊睦锼闪丝跉?,對他來說,能通過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。
易中海把何家三人請進(jìn)了家里,他也沒有廢話,直接從屋子里拿出了一個盒子。
他諂媚地對著三人笑了笑說:“傻柱!這些年你爸一直在給你們寄生活費,還有他寫的信,現(xiàn)在我全部交給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