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許某人虛榮,是吹了牛逼,別人真信啊,能賺錢,這玩意就好比一個姑娘有多重身份,在家待業(yè)的姑娘、都市白領(lǐng)、性感學(xué)妹、在職空姐,每多一個身份,那便多一份價錢。
閑聊了一會,溫玲也徹底放松下來了,我將話題轉(zhuǎn)移到疑慮,問:“你原來在北京,為啥來唐山了?”
“那老出馬仙是唐山的,我來這邊,確實好了一些?!?
“說說你為啥找出馬仙吧?!?
“要不要等你師父醒了,一起說給你們聽?!?
“不用了,我?guī)煾附朔Q馬牛逼,不用聽,就知道咋回事?!?
溫玲尋思了一下道:“晚上說這個,有點瘆得慌,明天白天一起說吧。”
我有了一種被人輕視的感覺,溫玲看不上許某人的本事。
說到睡覺,這也沒法睡呀,馬師傅橫著睡,我倆人更睡不開了。
溫玲看了也為難,猶豫道:“要不你和我一起睡吧,擠一擠。”
“行?!?
我毫不猶豫地答應(yīng)了,溫玲卻反悔了,不好意思道:“兩個人,好像睡不開吧?!?
“沒事,我廋?!?
不是許某人死不要臉貪圖溫玲的美色,我覺得這是馬師傅的暗示,要不然,他為啥橫著睡呢?
明顯就是讓我和溫玲一起睡。
說不定許某人身體異于常人,有強大的力量,驅(qū)除鬼魅啥的。
不管你信不信,反正我是這么覺著。
和溫玲一起躺在折疊床上,我倆背靠背,我能感受到溫玲暖暖的身體,不知道是皮膚還是睡衣的緣故,我感覺后背很滑。
折疊床很小,幾乎不能平躺,更不能翻身,而且我也擔(dān)心折疊床質(zhì)量不好,萬一我狗狗祟祟做小動作,折疊床碎了,摔一跤,得不償失。
再者,胡小醉回來了,我也沒什么色心了。
這一晚,折疊床擁擠,我卻睡得很安靜。
也怪許某人年輕,后來有一次住院,護(hù)士小姐姐和折疊床開發(fā)出了新的用途,事實證明,折疊床很結(jié)實。
次日一早,我被馬師傅踹醒,下一秒,我直接被馬師傅拎到了門口。
馬師傅怒斥道:“你咋來這了?”
我開始說前因后果,剛說了個開頭,馬師傅怒聲道:“我的意思是,你咋又回來了。”
“她身上有事啊?!?
“媽的,整點啥不好,非得接這個活。”
我懵逼道:“不對呀,師父,昨晚你不是這么說的,你說這天下只有你唯你馬某人能解決這件事?!?
馬師傅愣了一下,懵逼道:“我真這么說的?”
我連連點頭。
馬師傅連連拍自己的嘴。
“師父,夢游的事,讓她先去醫(yī)院看一下嗎?”
“去個屁,解決不了,我問你,錢花得咋樣了?”
問到這個話題,我更得得意了,馬師傅給了八千塊,我又用手機換了兩千塊回來,咱現(xiàn)在身上正好一沓錢。
馬師傅不關(guān)心我身上有多少錢,讓我出去給他買包煙。
等我回來的時候,馬師傅已經(jīng)和溫玲嘮上了。
溫玲從北京美容院開始講。
孟哥三番五次請溫玲吃飯,還送花買東西,溫玲周圍有不少小姐妹走了捷徑,知道規(guī)矩,也暗示孟哥,說一個人的寂寞,是兩個人的錯,她可以將功補過。
可孟哥這個人十分正經(jīng),面對溫玲的主動投懷送抱,每次都禮貌拒絕,那層窗戶紙也沒捅破。
孟哥說原來的妻子很喜歡溫玲,也很享受溫玲的服務(wù),孟哥來找溫玲,只是想感謝,妻子走了之后,他心里很悲傷,看到溫玲后,又覺得妻子還在啥的。
反正就是二人拉拉扯扯,最后成了兄妹的關(guān)系。
孟哥還很大方,知道溫玲租的房子距離美容院挺遠(yuǎn)的,每天上下班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,早晚高峰人又多,很辛苦,孟哥說他在這邊有套房子,可以免費給溫玲住。
溫玲高興壞了,北京賺錢多,房租也是一筆不小的開銷,要是能不花錢有地方住,豈不是天上掉餡餅。
孟哥說了沒幾天,溫玲就退掉了租的房子,搬進(jìn)了孟哥說的房子中。
那是一套三居室,位置和樓層都很好,休息的時候,溫玲坐在陽臺上,感覺自己和房子的女主人一樣。
溫玲也確實是這樣做的,她更加瘋狂地勾引孟哥。
勾引這個詞是溫玲自己說的,她原話就是想要和孟哥結(jié)婚,留在北京,也算跨越階級了。
所以,那段時間,溫玲經(jīng)常下午請假,早早回到家中,做一大桌子菜,然后叫孟哥過來吃。
在溫玲的世界里,上班賺不了多少錢,要是能嫁到北京,那才是一本萬利。
開始的時候,孟哥隨叫隨到。
溫玲也用了些手段,要么穿性感的旗袍,要么短裙,時不時做點大動作,露出里面的花花世界。
這一切,孟哥都看在眼里,可沒什么表示。
后來溫玲研究起了酒水,和孟哥一起喝酒。
就算是溫玲喝多了,孟哥也是謙謙君子,把溫玲扶到床上,然后收拾好家里的衛(wèi)生,獨自離開。
有時候溫玲是裝醉,她躺在床上,淚水在眼睛中打轉(zhuǎn),她想不明白,自己胸大屁股圓,究竟是差在哪了,竟然誘惑不到孟哥。
裝醉酒沒用后,溫玲又開始用其他手段——下藥。
就是把藍(lán)色小藥片夾在飯中、菜中、酒水中。
溫玲說家里有飲水機,桶裝水里都被她泡了好多小藥片,連做飯的水,都是用的桶裝水。
再次吃飯的時候,溫玲能明顯看出孟哥的身體變化,不過也沒什么動作。
溫玲不想再這樣下去,主動脫光了衣服,然后撲向孟哥,對著孟哥的嘴又親又啃。
孟哥遲疑幾秒鐘,一把推開溫玲,然后慌慌張張拿著衣服跑了。
這件事之后的一段時間,溫玲也不好意思找孟哥,孟哥也沒主動聯(lián)系過溫玲。
大概過了半個月,溫玲忍不住了,主動聯(lián)系孟哥,孟哥接了電話,說最近忙,在外面出差,等回北京再看溫玲。
溫玲有些失落,但孟哥出差,她也沒辦法,只能等待。
這一等便沒了盡頭,溫玲三天兩頭給孟哥打電話,孟哥那邊都是在出差,很忙,說幾句話就草草掛斷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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