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是誰先暴雷了。
“你跟宋建義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對方詢問。
“他是我未來的堂姐夫。他跟我堂姐林晚月已經(jīng)定過婚,準(zhǔn)備明年結(jié)婚?!绷滞硇腔卮稹?
這些都是明面能查到的,沒什么可撒謊的。
“宋建義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不該說的話?”對方又問道。
“沒有?!绷滞硇侵鲃犹拱祝骸拔以诶霞移娇h的時候,因為嫉妒堂姐,確實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。我當(dāng)時追求宋建義,并不是因為喜歡他,而是故意給他們搗亂,想要拆散堂姐和宋建義的婚事。但是后來,我發(fā)現(xiàn)宋建義這個人很狗,很渣,既要又要還要。我就不想蹚渾水了,所以我選擇了退出,不再糾纏宋建義?!?
“我為了跟他們撇清關(guān)系,我索性主動選擇了下鄉(xiāng),來到東北。宋建義會來東北,我是非常意外的,我并不知情。而且他來到東北之后,我跟他也是井水不犯河水,甚至他跟林晚月還當(dāng)眾給我難堪,差點讓我在公社丟人?!?
“我跟宋建義可以說,連親戚的那點體面都沒有留下。別說他跟我說不該說的話,應(yīng)該說的話,都沒說過?!?
對方點點頭:“很好,但是宋建義供述,他跟你之間有不正當(dāng)?shù)哪信P(guān)系,而且,他給過你不少的錢?!?
林晚星心底暗罵一萬句狗男人,義正辭的否認(rèn):“我沒有!我敢對著黨對著主席發(fā)誓,我跟宋建義之間,什么都沒有!如果他說給過我錢,那么什么時候給的?給了多少?我這段時間的消費,都是光明正大的。每一筆錢的來源都是有據(jù)可查。”
“可是你最近一段時間生活水準(zhǔn)不低?!?
“那錢是裴紀(jì)安給的。他工資都給我了!錢和票,都給了!”
對方的眼底,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:“證據(jù)呢?”
林晚星想了想,咬牙從口袋里拿出了裴紀(jì)安的工資單,說道:“這是他的工資單,他還說,以后工資都由我保管!”
營長輕笑了起來:“這樣??!”
“咳咳咳咳?!蓖饷婧鋈豁懫鹆艘魂嚳人月?。
營長馬上說道:“好了,沒什么事兒了,你可以回去了!”
林晚星不由得松口氣,后背可是全濕透了。
她的膽子是真的大,直接問道:“那個,我能問問,宋建義這是……”
“嗯,被抓了。”對方點點頭:“但是目前還沒有證據(jù)給他定罪。”
林晚星心又懸了起來。
沒有證據(jù)?
怎么會沒有證據(jù)呢?
宋建義的小金庫都被自己掃蕩兩回了,怎么可能沒痕跡?
“那個……我們知青點的孫思國……”林晚星又問道。
“這個不是你該問的。林晚星同志,請回去!”對方臉色一正,林晚星馬上不敢吭聲了。
“是!”林晚星推開門走出去,看到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,有探尋有幸災(zāi)樂禍。
唐秀秀緊張的迎了上來:“晚星,你沒事吧?”
林晚星搖搖頭,還沒來得及回答,就聽見營長喊道:“唐秀秀,進(jìn)來!”
唐秀秀的身體一僵,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林晚星的手臂,滿臉驚慌。
林晚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,只能不停的拍著她的后背,給她勇氣。
唐秀秀進(jìn)了房間,還沒開口,就被一個問題給炸懵了:“唐秀秀,你跟孫思國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?。课摇摇碧菩阈愣家獓樋蘖?,話都說不完整了。
營長頓時一陣頭疼。
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(yīng)啊。
剛剛那個林晚星真的是太鎮(zhèn)靜了。
條理清晰,吐字清楚,邏輯有序,頭腦冷靜。
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嗎?
唐秀秀在里面被談話的時候,林晚星在外面,那也是心急如焚。
心底不停的祈禱,唐秀秀千萬不要被卷進(jìn)去,千萬不要被連累。
孫思國沒在這里,很顯然,他被抓了。
他會不會把唐秀秀吐出來?
畢竟,他們以談戀愛的名義,可是去公社做了不少事情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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