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快放了我們姑娘!這是犯王法的,知不知道?”豆蔻大叫,“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!”
“媽的,哪里輪到你多嘴!”崔寶玉一個嘴巴甩了過去,豆蔻的臉頓時腫了。
“你們到底要干什么?以眾欺寡也算是男人?!”雷鳶咬牙切齒。
“呵呵,我們是不是男人,一會兒你就知道了。”于定波淫邪地看向雷鳶,“你這個小賤人雖然可惡,但模樣著實不賴,更生得一身好皮肉,必能讓爺們幾個舒服?!?
“你們瘋了?!堂堂世家子弟,竟然做這齷齪勾當!也不怕丟你們列祖列宗的臉?!”金陵公主實在忍不住了,出聲呵斥。
“你他媽的找死!”于定波揚起手來,卻沒有打下去,而是扭住了她的下巴,“我們今天就是報血海深仇的!你們雷家人害死了我們的兄弟,今天就讓你們血債血償!”
“有本事現(xiàn)在就殺了我!”雷鳶大叫,“我們雷家人沒一個軟骨頭!不像你們這些貨色,不管到哪里就只會欺負女人!你們那幾個兄弟在邊境奸殺了陳家姐妹,犯了眾怒,死有余辜!”
“玩幾個女人怎么了?!是她們太小氣才自殺的?!焙罡Ax反駁道,“你們這些賤女人就是這樣!動不動就尋死覓活!還不是天生下來就給男人們玩兒的!”
“雷小四,你想死個痛快,沒那么容易!告訴你吧,把你弄到這兒來,就是要你們雷家丟盡臉面,”于定波舔了舔嘴唇說,“等你輪流伺候過我們兄弟之后,再把你弄死,趁天黑光溜溜丟到大街上。就要滿京城的人都知道,雷家四小姐死的有多臟!讓你們家人永遠抬不起頭來!”
“你們太卑鄙了!”雷鳶咬牙,“我好歹也是公侯人家的女兒,你們?nèi)绱诵惺?,視國法為何物?就不怕圣上和太后娘娘追查下來嗎??
“做夢去吧!”崔寶玉嗤笑,“我們還沒蠢到讓人抓住把柄?!?
“看到這些靈位了沒有?”一直沒說話的邵武開口了,“今天就要拿你們的血來祭奠我們的兄弟!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。”
他伸手指的方向是一張長長的香案,上面供著六個靈位,就是那六家死在邊疆的人。
“我明白了,是你們和郁金堂串通好了,故意把我引誘過來的,對不對?”雷鳶似乎一下子就鎮(zhèn)定了下來。
“是又怎樣?不是又怎樣?現(xiàn)在你已經(jīng)是我們砧板上的肉了,你要是肯乖乖給我們磕頭求饒,說不定我們還會手下留情,對待你溫柔些,讓你死的不那么難看?!贝迣氂竦?,“剩下其他的就別想了,有什么委屈,到閻王殿去訴吧!”
說著伸手就來扯雷鳶的衣裳。
雷鳶冷笑一聲,抬起腿,一腳將他踹翻了。
“媽的,賤人!非剝了你的皮不可!”崔寶玉目露兇光,咬牙切齒,再次上前。
“都給我住手!本宮在這里還敢放肆!”金陵公主大聲喝道,“趕快把我們放了,饒你們不死!”
“你他媽瘋了?!嚇唬誰呢?!”厚福義抬腳就要去踢金陵公主。
雷鳶吹了聲口哨,只聽嗖的一聲,一團灰影從她的袖口鉆了出來。
緊接著厚福義便啊地一聲倒在了地上,渾身抽搐著。
那幾個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只見那灰影從眼前閃過,快如閃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