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安自認為自己也是見多識廣的人了,這么多年各式各樣的鬼怪見過不少,甚至鬼怪和玩家們的死相他也見過不少,這個面具比那些可嚇人多了。
“誒,你怎么有時間來我這,你不是皇后那邊的大太監(jiān)嗎,她給你放假了?”
宴安把手上的面具還了回去,垂眸看地上,還好地上沒有那些丑玩意兒,“她失控了?!?
唐諾:“哈?”
怎么就失控了?早上不還好好的嗎?
宴安神情復雜地看著唐諾,“這得問問你,還有那些玩家?!?
唐諾指著自己:“我?你可別冤枉我啊,我一直在做面具,那些玩家也挺老實的?!?
老實?宴安不太明白她心中老實的標準是什么樣,但她和那些玩家們都算不上老實。
唐諾看他這說了一下又不說的樣子,都快要急死了,直接抓著他的領子搖晃,“你別說一下停一下呀,趕緊把事情給我細細道來?!?
宴安被她晃得頭暈眼花,“住手住手,我和你說就是了,你那個什么五毒酒被一個玩家給拿走了,那個玩家偷偷的混到了皇后宮殿?!?
“皇后的所有東西都被他灑上了毒?!?
唐諾驚嘆道:“太厲害了,他是怎么躲過這么多鬼怪的,你也沒有發(fā)現她嗎?”
宴安微笑著揣手道:“我?guī)退M去的?!?
唐諾臉上的笑容一僵,“你說什么?”
宴安:“我說我?guī)退M去的呀?!?
他只不過是幫忙引開的那些鬼怪,然后小小的幫他做了一下掩護,就幫忙干了一點小事而已。
唐諾動了動嘴巴想要說些什么,但腦子卻組織不了一句完整的語。
最后她只能豎起大拇指,“你牛!那些毒酒也是他灑的?”
宴安輕輕地搖了搖頭,語氣格外地平淡:“他有這個想法,但是沒那個本事,還把裝毒酒的東西不小心給落下了,我就幫了他一把,在宮殿內外都給撒上了?!?
他這是助人為樂。
唐諾嘴角抽了抽,看向他的眼神格外的復雜。
所以這和她還有玩家又有什么關系呢?這不是他干的嗎!
不過干得真好!
宴安看出了她的想法,為自己辯解道:“和我沒有太大的關系,和那個玩家還有你的酒的關系比較大,我只不過是伸出援手幫助他一下?!?
“我不會主動去動手,我只會去幫助別人。”
他這么老實的一個人,是不會主動去動手的。
玩家有什么行動,他可以稍加輔助,但絕不會像唐諾那樣那么明顯那么氣人還招仇恨。
這就是他為什么能活這么多年的原因,他從不主動,所有的計謀所有的動作都是玩家們做的,他只不過會偷偷的幫他們完善一下,處理一下小尾巴。
要是玩家們什么都不做,那他也不會主動做。
唐諾算是看明白了,這家伙一點都不純良,還是一個喜歡自欺欺人的白切黑。
“那我那點酒應該不足以讓皇后失控吧!”唐諾懷疑這家伙肯定還動了什么時候。
宴安微笑又無辜地說道:“那點酒不夠,所以我去御膳房又拿了一些,這種五毒酒泡澡應該也挺好,我就往皇后的浴桶里面倒了一點?!?
看面前這家伙一派純良的樣子,唐諾拍了拍他的肩膀,想說些什么,但最終只說去一句,“你開心就好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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