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局散場后,眾人陸續(xù)走進(jìn)餐廳吃宵夜。周廠長今晚不僅翻了前兩天的本還倒賺三十多萬,心情大好,特意開了一瓶洋酒。他邊吃邊夸:\"張姐這菜做得真地道!\"說著掏出錢包,抽出幾張百元大鈔塞給張姐:\"一點小意思。\"
張姐捏著鈔票,緊張地望向我。我輕輕點頭,她這才把錢收進(jìn)圍裙口袋。
吹簫萍拎起包包起身:\"我就不吃宵夜了。\"她突然湊近我,紅唇微啟:\"阿辰,這么晚了我一個人回去不安全,送送姐姐?\"說完拋來個媚眼。
我轉(zhuǎn)頭對貴利強(qiáng)說:\"強(qiáng)哥,等下你們算完賬給我報個數(shù)就行。\"又囑咐張姐:\"一會收拾完記得鎖門。\"
推開玻璃門,夜風(fēng)夾雜著香水味撲面而來。吹簫萍的高跟鞋在寂靜的街道上敲出清脆的聲響。。\"
店門口的馬路邊停著一輛黑色奔馳w140,車身在路燈下泛著冷光。我在報紙上看過這車,原裝進(jìn)口要將近200萬,難怪吹簫萍一把牌輸贏幾十萬連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\"會開車嗎?\"她晃著車鑰匙問我。
\"會開面包車,\"我撓撓頭,\"但沒駕照,這車我可開不來。\"
\"切,\"她嗤笑一聲,\"面包車是手動擋你都能開,這車自動擋的更簡單。\"她把鑰匙塞進(jìn)我手里,\"放心開,撞了算我的。\"
我只好硬著頭皮坐進(jìn)駕駛座。真皮座椅散發(fā)著淡淡的皮革味,儀表盤亮起一片藍(lán)光。吹簫萍坐上副駕,把鑰匙插進(jìn)去啟動:\"這樣打火,掛d檔就行。\"
車子起步時猛地一竄,差點撞上路邊的垃圾桶。十分鐘后,我總算能平穩(wěn)控制油門了。在吹簫萍的指引下,車子駛?cè)腴L安鎮(zhèn)一個別墅區(qū),最終停在一棟三層別墅前。這是一個當(dāng)?shù)匾粠陀绣X人買地自建的別墅區(qū),是鎮(zhèn)上的富人區(qū)。
車子熄火后,吹簫萍對我說:\"肚子餓了,陪我吃個宵夜?\"
我瞥了眼別墅亮著的燈光:\"萍姐自已???會不會吵到家里人?\"
她突然笑出聲,手指在我胸口戳了一下:\"少裝蒜了!\"你沒跟人打聽過我是干嘛的?\"說著推開雕花木門,\"家里就一個保姆,我讓她炒幾個菜。\"
我跟著她進(jìn)屋,心想這女人當(dāng)二奶都能當(dāng)?shù)眠@么理直氣壯。我聳聳肩:\"行,萍姐想喝酒我肯定陪。\"
保姆早聽見車聲,已經(jīng)站在玄關(guān)等著。吹簫萍甩掉高跟鞋,光腳踩在大理石地面上:\"阿香,弄幾個下酒菜,再開瓶紅酒。
保姆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廚房忙活,吹簫萍對我笑了笑:\"等我一下。\"說完便踩著拖鞋往樓上走去。
我獨自站在客廳中央,目光掃過這套豪宅。一層足有兩百來平方,跟房東歐陽威家的裝修風(fēng)格如出一轍,大理石地面光可鑒人,天花板上垂著水晶吊燈,墻面上掛著幾幅油畫,畫框都是鎏金的。
餐廳那頭的酒柜里擺滿了洋酒,落地窗外是個小花園,假山流水在夜色中若隱若現(xiàn)。
約莫十分鐘后,樓梯傳來腳步聲。抬頭一看,吹簫萍換了身黑色蕾絲吊帶睡裙,絲綢面料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晃動。
\"來,這邊坐。\"她引著我來到餐廳,拉開一張高背餐椅示意我坐下,自已則緊挨著我坐下,睡裙下擺滑到大腿根。
從我這個角度看去,她的側(cè)臉在暖光下格外精致,不到三十歲的年紀(jì),皮膚白得透亮,睫毛卷翹,紅唇微抿時帶著幾分慵懶的風(fēng)情。。
難怪能被大老板養(yǎng)著,光是這棟別墅和那輛奔馳w140,就知道她背后的金主實力深不可測,反正肯定不是我這種級別的人可以想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