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鐘、鐘姐...\"我趕緊把購物袋放在玄關(guān)的柜子上,\"錢放這兒了,萍姐還在樓下等我...\"
鐘晴撇撇嘴,胸前的渾圓隨著動作輕輕晃動,:\"這個阿萍,難怪不跟我們一起'吃鴨子'...\"她意味深長地打量我,\"原來是自個兒藏著天菜。\"
\"您把錢收好!\"我后退兩步,差點被自已的腳絆倒,\"我先走了!\"
轉(zhuǎn)身沖出房間時,還聽見鐘晴在身后喊:\"下次有時間一起出來玩啊~\"
電梯門關(guān)上的瞬間,我才長舒一口氣。好家伙,電話里說的\"三缺一\",原來是這樣!
我快步回到車上,拉開車門一屁股坐進副駕駛,還沒開口方萍就挑眉看我:\"怎么?被鐘晴撲了?\"
我把剛才的場面一描述,方萍頓時笑得前仰后合,真絲連衣裙的領(lǐng)口隨著她劇烈的動作滑落半邊,露出雪白的肩膀。她手指抹著眼角笑出的淚花:\"這個鐘晴...哈哈哈...真不是省油的燈!\"
我系上安全帶,忍不住問:\"這幫富婆在外面玩這么瘋,她們男人都不管?
方萍輕笑一聲:\"鐘晴傍的那個做電子廠的臺灣佬,一年回不來兩次。\"其他幾個?楊佳琪老公包了個戲曲學(xué)院的,田甜那位更絕...\"
\"反正她們跟她們男人都是各玩各的,誰也別嫌誰臟。\"
我望著車窗外閃爍的霓虹,還是不解:\"那她男人一年到頭見不了兩次,每個月還給她那么多錢,這不是虧大了?\"
\"你以為鐘晴就只會花錢?\"方萍看了我一眼,\"她在莞城混了這么多年,關(guān)系網(wǎng)盤根錯節(jié),黑白兩道都吃得開。\"
車子拐過一個路口,方萍繼續(xù)說道:\"臺灣佬的工廠要是遇到什么麻煩,工商、消防、甚至地痞流氓來鬧事,都是鐘晴出面擺平的。\"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,\"去年有批貨被海關(guān)扣了,就是她一個電話解決的。\"
我恍然大悟:\"難怪你們幾個能玩到一塊兒去...\"
方萍點點頭:\"這些人精著呢,表面上吃喝玩樂,背地里都是互相利用的關(guān)系。\"她突然伸手在我大腿上掐了一把,\"所以啊,你小子別以為賺她們點水錢就了不起了,在她們眼里,這點錢就是毛毛雨。\"
我靠在副駕駛座椅上,車窗外的霓虹光影在臉上忽明忽暗。方萍的話和老王的建議在腦海里交織回響,像兩股暗流在心底碰撞。
透過后視鏡,看見自已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冷笑。這些富婆們自以為掌控著游戲規(guī)則,卻不知道賭桌才是真正的修羅場。
老王說得對,現(xiàn)在香港彩剛興起,正是收割的好時機。這些女人背后都有盤根錯節(jié)的關(guān)系網(wǎng)。
但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只要她們接著在我這賭下去,她們這副身家以后是誰的還是未知數(shù)呢。
\"想什么呢?\"方萍突然開口,打斷了我的思緒。
\"沒什么,\"我伸手調(diào)低了車上音響的音量,\"就是在想,晚上該講什么故事給你聽。\"
\"到了,\"她指了指前面的小區(qū),\"楊佳琪家。\"
我拎起裝著二十五萬六的袋子,下車走到楊佳琪家樓下,夜風(fēng)裹著小區(qū)里的桂花香撲面而來。掏出手機撥通電話。
不到三分鐘,單元門的玻璃映出楊佳琪的身影。她裹著件真絲睡袍,腰帶松松垮垮系著。
\"辛苦啦。\"她接過沉甸甸的袋子,客套的說:\"要不要上去喝杯茶?剛到的金駿眉。\"
我瞥見她睡袍下擺晃動的陰影,連忙后退半步:\"算了佳琪姐,萍姐還在車上等呢。\"
楊佳琪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,突然壓低聲音:\"以后能拿現(xiàn)金盡量別轉(zhuǎn)賬。\"
\"好嘞姐。那我就先回去了,\"我比了個ok的手勢。
———(這章足足改了五次才給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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