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堂哥整了整衣領(lǐng),\"我還得回公司一趟,先走了。\"說完就朝門口走去。
我送他到門口,夜風吹起他的衣角。堂哥突然轉(zhuǎn)身,欲又止地看了我一眼,最終只是揮了揮手:\"過年少喝點。\"
我望著堂哥離去的背影,內(nèi)心百感交集真是同人不同命。
這一年來,我在棋牌室和香港彩之間疲于奔命,忙活了大半年,賺了一千來萬。對我來說我已經(jīng)認為是運氣爆棚才能賺到這么多錢。
而堂哥呢?整天跟著黃金城吃香喝辣,每個月領(lǐng)著萬把塊的工資,看似不起眼,可自從黃金城從澳門回來后,隨手就給了他五百萬。
更讓人唏噓的是,隨著黃金城的生意越做越大,什么項目都讓堂哥入點股。
想起去年剛帶堂哥出來時,他那奇葩的模樣,連街邊的野狗見了都要繞道走。
誰能想到短短一年光景,他就脫胎換骨,成了黃金城的頭馬?
我忍不住輕笑出聲,今年回老家,算是能給二叔一個像樣的交代了。
第二天清晨,我?guī)е酶缃o的兩百萬現(xiàn)金來到銀行。
按照老王的叮囑,我把一百五十萬存進了陳靈的銀行卡,這是老王教我的,干我們這行的,錢和資產(chǎn)都不能放在自已名下。大姐名下已經(jīng)放了不少,這次就多給陳靈存些。
辦完手續(xù),我開車回到店里接上大姐和陳靈。冬日的陽光透過車窗灑進來,我們?nèi)颂ど狭嘶乩霞业穆贰?
五個小時的車程后,w180終于穩(wěn)穩(wěn)停在了老家門前。
幾個鄰家小孩好奇地圍上來,小手摸著锃亮的車身嘰嘰喳喳。我和大姐、陳靈從后備箱卸下大包小包的年貨,給父親帶的茅臺,給母親買的羊毛衫,還有各種莞城特產(chǎn)。
推開那扇斑駁的木門,熟悉的柴火味撲面而來。我深吸一口氣,朝里屋喊道:\"爸,媽,我們回來過年啦!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