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勤,這么晚咋叫我們來喝酒,有事?”老劉喝了杯中酒,夾了一塊鹵雞雜在嘴里過酒氣,含糊的問道。
“我這不這段時間被我大哥當牛使,好不容易今天閑點,想到好久沒喝了,叫了你們,順便了解一下,村里最近有啥動向,這幾天忙壞了,也沒時間關(guān)注?!?
“有啥,還不是說你運氣好,這段時間賺了不少錢,現(xiàn)在可沒一個人再喊你二溜子了。哦對了,除了這個,就是你堂叔和賴包兩家的那一碼子事。”
老劉漫不經(jīng)心的說著,老刑雖然在夾著菜,心中倒是嘀咕了起來,按說村里發(fā)生的事,阿勤就算忙點應該都知道,現(xiàn)在突然問起這個干什么?
他天天在村委會見人形形色色,心思遠不是老劉這個只想著偷腥的人可比的,再加上阿勤這么晚請喝酒,說沒事鬼信。
“咋,還在鬧?”趙勤明知故問。
“這不大前天,兩家人又吵了一架,沒什么名堂,兩家都是慫包。”老劉很不屑兩家人的做法,老吵也不打,熱鬧看得都不得勁。
趙勤舉杯,四人碰了一下,喝完杯中酒,他才輕嗤一聲道:“兩家都是個棒槌,這天下啊,就沒有不透風的墻,要是我,就花點錢懸賞,
我就不信這村里就沒一人知曉是誰舉報的,兩家斗有啥意思,要找到那個舉報的,打得他媽都不認識?!?
“兩家都是豬腦子,哪能和你比,來,說歸說,酒得喝。”老刑又再度舉了杯。
阿和喝完杯中酒,大概明白該到自己出場了,他突然起身看了眼門外,然后小心的將門給關(guān)了。
“關(guān)什么門,熱死了。”趙勤面帶不爽的訓了一句。
“哥,有件事我誰都沒說,也就在上個月十五那天,對,就是你在媽祖廟被砸的那天,我一早拜完媽祖就去了我姨丈家,
我看到林老二也去了鎮(zhèn)上,原本我還沒在意,在姨丈家待到快中午,原想著在姨家吃飯的,結(jié)果聽說你被砸了,我就急忙往衛(wèi)生所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