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聽白才無奈的拂開旁邊人的手,往里面靠了靠,“都快要吃完了,你單開一桌不行嗎?”
語氣里似有嫌棄,但是旁邊的男子絲毫不在意,能讓許聽白用這種語氣去說話的,一定是和許聽白很相熟的。
許聽白這種人對不熟的人就會越彬彬有禮。
“這位是誰,該不會是你小子……”男子看著許羨枝年紀這么小,該不會是聽白包養(yǎng)的小金絲雀吧,這么小,看來聽白真是不當(dāng)人。
反正聽白本來看著多少就有點變態(tài),而且聽說學(xué)醫(yī)的那方面都有些變態(tài),挺不正常的。
“刑朝,胡說什么,這是我妹妹,親妹?!痹S聽白難得被氣到,沒好氣的瞪了刑朝一眼。
親妹,刑朝扯了扯唇,似有些懷疑,真的假的,他記得許聽白的妹妹,他見過呀,不長這樣,當(dāng)時他還覺得聽白那妹妹長歪了。
那眼前這個?
刑朝摸著下巴,盯著許羨枝觀察了一下,發(fā)現(xiàn)這兩人還真有點像,“不會真是親妹吧?!?
“我就說嘛,這才該是你親妹妹,那個歪瓜裂棗的像什么樣……”
說到最后,他拍了一下自己的嘴,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把心里話說了出來。
尷尬的笑了兩聲,別過頭拍了一下自己的嘴:“讓你嘴快?!?
刑朝向來這樣,有些話不經(jīng)過大腦就說出口,許聽白都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。
許羨枝愣了愣,沒想到許聽白身邊還有這樣直來直往的人。
這三人不在意的小插曲,屏幕面前的觀眾們可算是炸鍋了。
這什么人,居然說珍珍是歪瓜裂棗,能這樣批判別人外貌的,能是什么好人,恐怕和許羨枝是一丘之貉。
珍珍長得像公主小蛋糕一樣可可愛愛的,才不像有些人雖然長得美,但是卻是蛇蝎美人。
對呀,比起某人好多了嗎,這人就是一個沒眼光的。
觀眾們對于許醫(yī)生這個朋友十分不滿。
他們忘記了,許羨枝剛剛來時,他們對她的評頭論足,說她瘦的像猴子,是鄉(xiāng)下來的野丫頭。
只是,比起觀眾聽了這些話更抓狂的,當(dāng)然是許珍珍本人。
她聽見那人這么說她的時候,差點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。
她長得也算是小家碧玉,這人怎么能說她像歪瓜裂棗,最讓她在意的是,當(dāng)時的二哥沒有責(zé)怪這人,也沒有維護自己。
難不成二哥也認同這人說的話。
二哥不應(yīng)該為了她,臭罵他這個口不擇的朋友一頓嗎,甚至應(yīng)該為了她和這種人絕交才對。
這種人就沒什么好的,交這種朋友也沒什么用。
她還來不及什么,就見二哥溫溫柔柔的看了過來:
“珍珍,你別怪刑朝,他也是無心之,不是故意的,珍珍你不用在意別人的話,你在我心里是最善良的天使。”
許珍珍強撐著笑容笑了笑,真心話和安慰的話,她還是分得清的。
若是二哥真不這么覺得,為什么不當(dāng)場反駁那人。
就是連現(xiàn)在都還是在維護那人的語氣。
許珍珍看著屏幕里,三人坐在一起十分溫馨養(yǎng)眼的畫面十分不是滋味。
她有時候常常在想,為什么她不能是許家真正的親生女兒呢。
就不用擔(dān)心會被趕出許家提心吊膽,也不用面對那些外面人異樣的眼光。
別以為她不知道,從她身份被揭穿那一刻起,雖然有些人他們不說,但是什么都不一樣了。
明明她在許家生活了那么多年,怎么就成為了鳩占鵲巢的那一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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