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怎么回事?嗚嗚嗚?!蹦腥诉€待要罵,吳經(jīng)理直接從衛(wèi)生間桌臺上拿了一塊擦拭的抹布塞進了男人的嘴里,成功堵住了那張臭嘴。
男人說不出話,只能發(fā)出一些含糊的聲音,但是依舊可以看出他很生氣。
許一舟緩緩上前,鞋尖抵著男人的臉,隨后重重的碾了幾下,“在這里,我才是天!”
男人的瞳孔后縮,他認出來了,這個人居然是許一舟!
男人被幾個保鏢給拖走了,吳經(jīng)理走到許一舟面前,“許總,不知道這個做法您是否滿意?或許您有更好的想法?您放心,只要您吱一聲,我這里立馬安排下去?!?
許一舟眉頭籠罩著陰霾,他目光一斜,男人立馬會意,帶著人離開了。
見男人被抓走,薛靜的一口牙都差點咬碎!她的目光在許一舟和宋之桃之間來回流連。
不是說許一舟和宋之桃已經(jīng)分手了嗎?而且他馬上要和宋之韻結(jié)婚了,怎么這個節(jié)骨眼上,他們兩又糾纏起來了?
薛靜把身上的衣服攏了攏,垂著腦袋從許一舟身側(cè)略過。本來走的好好的,到了許一舟那里,突然左腳拌上了右腳,竟然直直的往許一舟倒去。
“?。 ?
想象中的畫面并沒有出現(xiàn)。
許一舟一個流利的躲避,薛靜直接摔了個狗吃屎,胸前的衣服再次散落,露出誘人的春光,“啊,許總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?我的腳、腳好像扭到了,好痛~”
薛靜眼里含著淚,她嬌滴滴的開口,聽得宋之桃雞皮疙瘩起一地。
“要發(fā)情了就去養(yǎng)豬場,讓人給你配個種。在這里搔首弄姿的。”許一舟連個眼神都沒分給薛靜,他譏諷道。
許一舟每說一句,薛靜的臉就白了一分。
她賭輸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