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韻韻姐,你怎么不和我說你讓我教訓(xùn)的那個人是許一舟的兒子啊,我還以為是普通人呢,這下子算是把許一舟給得罪了,我以后還怎么發(fā)財???你和我說的可不是這樣的?!?
男人在警局里呆了好一會后才被放出來,此時的他全身都濕青青紫紫的,狼狽至極,嘴角的位置甚至只要牽動一下就疼。
他站在角落里給宋之韻打電話,說話的時候語氣里的埋怨撲面而來。
“那不是你沒用嗎?”宋之韻翻了個白眼,有些沒好氣。
男人噎了一下,“那現(xiàn)在怎么辦呢?我以后的日子怕是沒好過了。那這樣的話韻韻姐你以前讓我干的事”男人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樣子。
得罪了許一舟就等于是在這里混不下去了,他已經(jīng)沒有辦法了,如果宋之韻不管他的話,他就真的活不下去了。
“你敢威脅我。”宋之韻咬著牙,冷哼一聲。
男人輕佻的笑了一下,“我哪敢啊,你可是我最好的韻韻姐啊,我只是想提醒一下韻韻姐,我們現(xiàn)在是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罷了,所以韻韻姐你做事一定要考慮清楚啊?!?
宋之韻閉了閉眼睛,“許一舟不會拿你怎么樣的,這件事我會和青霜阿姨說的?!?
男人咧開嘴,“好咧,韻韻姐,有你的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?!?
那邊,宋之韻氣急敗壞的把腳邊的東西踹到了一遍,她喘著粗氣,憋出一句話,“真是廢物!”
宋之韻的目光緩慢的落在了桌子上的文件上,那正是宋之韻派人打探的關(guān)于宋之桃的身世。
奇怪的是,打聽到的都是她和宋之饒認識后的事情,宋之桃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就像事一張空白的紙一樣,什么都查不出來。
宋之韻的目光變得探究起來,她低聲呢喃,“宋寧你究竟是誰?我為什么查不到關(guān)于你的一切?”
和宋之韻約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。
宋之桃在陳尤的陪伴下來到了許家。
見到宋之韻的第一眼,宋之桃就開門見山,一副很不想和宋之韻說話的樣子,“我要的東西呢?”
“別這么急嘛,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嗎?”宋之韻說的一句沒頭沒腦的話。
宋之桃一點都不按套路出牌,她眼神冷冷的,“我管你說的明天是什么日子,我只要我要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