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今早陳管事又送來了幾封留書?!苯谭凰緝?nèi)一位身段姣好的婢女說道。
“鶯兒,早與你說過多次,我已不再是少御府的千金了,稱呼我姑娘即可。”說話之人如仙子臨塵,美貌絕倫。一雙杏眼蘊含春水,流轉(zhuǎn)萬千風(fēng)情;細眉如柳,似遠山含黛,清冷的白衣更平添幾分柔憐。
婢女似有不甘,繼續(xù)說道:“可是小姐……”
“好了,都是那些人?”女子問道。
婢女撇了撇嘴:“還不是那些紈绔子弟。各個覬覦小姐美貌,不懷好意。今日送來的留書有國稅司司丞唐禹錫之子,還有京衛(wèi)司都府令趙建安之子。”
“把信都退了吧?!迸诱f道。
“小姐,老鴇說,明晚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擇一人梳籠,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什么?”女子黛眉微皺。
“否則就將小姐的身牌公然拍賣,落紅之爭,價高者得。還說……”
“還說什么?”
“還說小姐早已淪落風(fēng)塵,不要再有僥幸心理。小姐,他們簡直欺人太甚,若是老爺還在……”
女子緩緩閉上雙眼,呵斥道:“夠了,不要再說了?!?
“小姐…….”
“你去告訴老鴇,就說我知道了?!?
“嗚嗚嗚!小姐!”
“早已深陷泥濘,又如何保存清白。去吧?!迸游⑽⒁粐@,眼角一滴清淚滑落。
……
京衛(wèi)司內(nèi)堂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