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全身包裹著紗布,昏死在床榻之上的蕭士杰,其母王氏哭得撕心裂肺?!肮珷?,您可一定要為我兒做主啊,他才雙十年華啊,如今卻被人害成了廢人?!?
蕭如諱看都未看王氏一眼,只是揭開手中的蓋甌吹了一吹,緩緩飲下杯中熱茶,開口道:“無知蠢婦,哭哭啼啼的,成何體統(tǒng)?!?
蕭四海見狀,也冷靜了下來?!案赣H的意思是?”
“你覺得為父有什么意思?遞折子,還是去皇帝面前哭訴?這件事情可大可小,可利可禍?!笔捜缰M瞥了一眼跪地痛哭的王氏,厭惡的說道:“今日之事,與你這小妾脫不開干系。平日里為父可沒少讓她們母子收斂一些,她們聽了嗎?”
“難道這事就那么算了?”蕭四海捏緊拳頭?!霸僭趺凑f,士杰也是我的兒子?!?
“你待如何?除掉徐滄之子?”蕭如諱沉聲說道。
聞,蕭四海并未接話。
“自然不能算了,否則我蕭家如何在神京立足。不過,你也收起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,否則咱們蕭府上下只有一個下場?!?
“什么下場?”蕭四海疑惑道。
“雞犬不留,人畜盡誅?!?
蕭四海眼神逐漸凝重。“父親?”
“別不相信。徐滄可不是寧毅,歐陽正奇。就算是皇帝,也不敢輕殺其獨子?!?
“父親,那我們該如何?”
“徐平這個小畜生,是在拿我蕭府的人命來試水。待明日為父入宮一趟,先探探皇帝的心思。人既然已經(jīng)廢了,那便要廢物利用。”說完,蕭如諱站起身來,緩緩離開廂房。“為父乏了,都回去吧?!?
與此同時,五軍司大營內(nèi),司徒孝呈喚來一位頭戴面具,身穿黑袍之人。
“你去教坊司一趟,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妥之處。若是有,幫我那侄兒把屁股擦干凈?!盻c